的声音。柳笑怀着好奇的心情坐在花圃边上,用钥匙划开包裹查看,而看到盒子里金属物的那一刻,柳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抖动幅度过大以至于路过的老师都过来询问他是否患了什么疾病还是家里有什么事。
柳笑将盒子里那两只沾着血的银环和铜环小心的塞进怀里,课也不上了,拦下一辆的士,直奔浆木家。“这是谁的恶作剧吗?不可能的,牛头马面就算打输,也不可能会死。”柳笑渐渐理清种种可能性,认为是恶作剧的可能比较大,心情才稍舒适了些。
看见柳笑进了院子,晴晴在二楼的房间里推开窗:“保镖!你怎么没搬行李过来呀!”
柳笑跑着进屋:“急事,部长在吗?”
浆木正好在门口穿鞋:“你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你再晚来两分钟我就出门了。”
“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太着急了,所以就……”柳笑从怀里摸出他收到的两只金属环:“你看,不知是谁弄的恶作剧真是太恶劣了。”
浆木刚看到这两个金属环时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不过,缓过神来浆木就想通了:“牛头马面跟我们炼狱刑警一样是不死之身,而且他们是阴间的将领,他们身上的饰品也不可能被实体化,所以你说这是个恶劣的恶作剧是正确的。”
“呼~”柳笑长舒了口气:“那就好,刚刚把我吓得够呛,昨晚还梦到牛头马面浑身是血站在我床边,真让人不舒服。”
浆木锁上的眉头仍未打开:“现在还没有牛头马面归来的消息,保险起见,我还是把这个情况去向判官反应一下吧。”
晴晴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表情毫无变化,打着哈欠往厕所走去:“打不过别人还那么拽,死就死了呗。”
“他们好歹也跟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这样说不好吧。”虽然牛头马面平时说话刻薄傲慢自大,但始终是尽职尽责的在维护地狱社会和谐,柳笑是打心底里尊敬他们的。
“你们在这等等吧,我去去就来。凝冰,判官也许会问你话,先别乱走。”浆木放下车钥匙回了房里。
晴晴坐在沙发上,一左一右来回踢着脚丫:“柳保镖,帮我上楼拿双袜子来。没想到这么高级的木地板也这么凉,浆木是不是让黑心商人坑了。”
不知何时起,柳笑似乎已成了晴晴的专属保姆,不仅负责保全她的安危还得照顾她的起居,不过柳笑并不讨厌这样的晴晴,妹妹柳梦琪也一直是这样依赖着他的。“袜子来了。”
晴晴把脚伸到柳笑的嘴边:“舔吧。”
柳笑拍拍晴晴的脚掌:“你应该学会自己穿袜子,再说,就算你让我帮你穿也应该放低点。”
晴晴把脚放下,故作遗憾状:“还以为你是m。”
柳笑像责备自己妹妹般严厉地说:“你哪里学来的词汇,那种书籍不是你该看的。”说着已经帮她套上了袜子。
晴晴用脚尖戳戳柳笑的胸口:“本姑娘看的是影片。”
正当柳笑忘掉之前的不快,心情稍有好转之时。脑中居然鸣起了长笛,是那种非常刺耳,贯串全身的警笛声。令人除了笛声无法在其他任何事物上留xia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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