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温柔和强势:阿染,往前走,别回头。
她再不敢回头,人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坦布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几个拿枪的手下立马冲了进去。
林染一路朝厨房跑,头都不敢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跑得太急,没留心前面横出来的人影,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那人伸手像是要扶她,快碰到她衣角的瞬间,突然变了脸色,猛地缩回手。
林染直愣愣地扑到在地,摔得不轻,膝盖估计破了,疼得厉害。
她从地上爬起来。
云枭居高临下的眼神里有厌恶还有几分别的情绪:“你脸怎么了?”
她一直低着头,两边的头发遮住了脸,刚刚跑的时候,风把头发拨开了。暴露出来的两边脸颊又肿又红,隐隐还有扩散的趋势。
云枭有洁癖,对待女人尤其如此,他不介意对方是不是处,但脸蛋要美,身材要好。毁了容的哑女,在他看来就跟垃圾一样。
林染将他的嫌恶看得分明,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他越讨厌她,越不想看到她越好!
林染眼底的狡狯一闪而过,她仰起脸,又是那副无辜害怕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口不能言的哑巴,不能解释。
但这脸上明显是过敏了。
恰好阿蛮路过,看见这一幕以为林染又惹上了云枭,吓都要吓死,赶紧跑上前,好声好气地:“云先生,出什么事了?”
云枭口气不善:“她脸上怎么搞的?”
阿蛮撩开林染的头发一看就明白了。
“这是过敏了,她住的那地方毒草多,这哑巴初来乍到,什么也不认识,估计是不小心摸到碰到什么了。这也正常,我有时候也会过敏。”
听了阿蛮这番解释,云枭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染,林染紧低着头,觉得自己头顶都要被他眼神烫出个洞来。
而她最担心的,还是莫斯年。
莫斯年的身手她很清楚,坦布估计是被收拾了,可双拳难敌四手,他如今又是阶下囚她不敢深想,强迫自己相信他们不会要了莫斯年的命,相信他一定,一定能自保!
“啊!”林染忽然痛呼了一声,感受到一阵皮肉灼烧。
云枭那个变态,把手里抽了一半的烟蒂捻灭在她露出来的锁骨窝里。
她想躲开,先听见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敢动,以后你就当我的烟灰缸吧!”
这个畜生!
林染咬紧后槽牙强忍着。
折磨人似乎让他愉悦。
“真乖。”云枭嘴角笑意隐隐,神色却愈发乖戾。
他显然已经不想动手碰她,这样一张肿成猪头的脸让他倒胃口,只转过身冷淡地扔下一句:“小红花,跟我走。”
如今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林染暗自吸了口气,跟着云枭往他房间去。
不知道这个变态又准备了什么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