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年缓缓开嗓:“你写的是真的?”
林染拼命点头。
见莫斯年问完这句话又恢复成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她是真的急了。
可自己偏偏装成个哑巴,口不能言,眼泪都急出来了。身后还有坦布盯着,林染心急如焚,又要给他跪下,这次,莫斯年拦住了。
“起来。”他眉眼淡漠阔远,“我没有让女人下跪的癖好。”
林染看见他伸手去拿饭碗,又惊又喜,但不敢表露太过,只是回头看向坦布,用眼神哀求,仿佛在说:他肯吃东西了,放我一马吧!
坦布犹疑了几秒,目光在林染和莫斯年脸色徘徊不定,半晌才面色阴沉地一挥手让林染滚出去。
林染忙不迭地离开,急不可耐的背影仿佛害怕多留一秒都小命不保。
坦布拿起了被莫斯年扔在一旁的纸条,低头看清楚上面的内容,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但又慢慢释然了。
那上面写的是:先生求求你吃一口,我不能死,我家里还有孩子才四五岁大,等着我回家。
根据他们掌握的信息,莫斯年也有个儿子。
他不同情那个哑巴,这份恻隐之心,是念及他自己的儿子。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坦布把纸条送到了云枭面前,后者嗤然冷笑,关注重点却不在莫斯年身上:“那个小哑巴也结婚生子了?”
坦布只以为云枭真对那哑女有了兴趣,没有细想,怕云枭嫌弃那哑女不干净,干笑了一声道:“熟透的女人比黄花闺女玩起来更带劲。”
云枭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心里骂了句蠢货。
这女人,无论是不是林染,都不简单。
他在等,等国内那边传更清楚的照片过来。
说也奇怪,莫斯年曾带着林染在公开场合露过好几次面,按理说照片不会少,但他居然一张清晰的正面照都没找到。
不仅如此,能查到的关于林染的消息也少得可怜。
外行看热闹的,只知道莫斯年经历了一场车祸,而圈子里的人知道他为了救一个女人,差点掉了命。
等到莫斯年在重症监护室里苏醒过来,莫氏集团已经易主,他从此一蹶不振
呵,要真是一蹶不振,怎么会来柬埔寨?
云枭看了眼监控器里的那个闭目养神的男人,紫眸里掠过阴狠,不紧不慢地道:“坦布,你去告诉你大哥,我还有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你们最好能让莫斯年开口。时间一到,我得把他的头带回去交差。”
一日三餐,林染都在坦布的监视下给莫斯年送去。
他都配合地吃了。
林染看他脸色不似先前那样惨白,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但坦布脸色开始难看起来,猛抽了几口旱烟,让林染滚出去。林染走的时候,看见他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当时心就跟着抖了抖,忍不住回头看了莫斯年一眼。
眼神交错也不过一秒的功夫。
她读懂了他那一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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