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姨娘一进至辉堂便往内室走,然后坐在暖炕边上,高高抬起脚,“老爷,你为妾身揉一揉好么,真的是疼死了。”
徐澄并不看她的脚,而是直接扯去她的腰带,然后两眼火热热地看着她,叹道:“你真美!”
纪姨娘没想到徐澄变得这么直接了,才刚进来他就扯她的腰带,还夸赞她美!虽然这一点儿也不像他往日的风格,可是纪姨娘已经失了定力,完全陶醉在徐澄的赞美里。
她也不再嚷着让徐澄为她揉脚了,这等预热的小动作都不需要了。她迫不及待地为徐澄宽衣解带,剥得徐澄只剩下里衣亵裤,然后她再脱去自己的两层外衣,薄纱般的寝衣衬得她肤如凝脂,娇媚生姿。
徐澄指了指她的寝衣,颇为玩味地说道:“这件也没必要穿了。”
纪姨娘捏着小拳头直捶徐澄的胸|膛,还扭摆着腰|肢,嗲声嗲气道:“老爷,你真是坏死了!”
徐澄往炕上一躺,斜觑着她,嘴角勾笑,“我向来都很坏,你又不是今日才识得我。”
纪姨娘就喜欢看他这种坏坏的样子,她痛痛快快地脱寝衣。徐澄趁机拉了一下炕头的一个小把手,然后笑眯眯地欣赏着纪姨娘手里脱|衣的动作。
就在这时,苏柏从外而入,一连推开了两道门,径直来到了徐澄与纪姨娘的面前。
“啊!啊!……”纪姨娘吓了一阵乱叫,把手里的衣物往苏柏身上扔,“滚!滚出去!这个地方也是你能随便闯的么?快滚!”
苏柏没想到自己一进来竟然见到这般情景,看着眼前只穿肚兜的纪姨娘,他也惊了一下,但想到这是老爷叫他来的,那必定是老爷有意的安排。
尽管纪姨娘白嫩嫩的胳膊与脖颈、后背□□|露在外,他都视而不见,而是抱拳向徐澄作揖。
纪姨娘见苏柏竟然还不滚出去,她一下拉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苏柏,你是想让老爷砍了你的脑袋么?”
苏柏仍纹丝不动。
纪姨娘简直要被气疯了,她转向徐澄,大声嚷嚷道:“老爷,他横冲直撞地进来,见咱们都躺在炕上了,而且妾身……还……还脱……”她想到苏柏一个下人竟然看到了她的身子,突然敞开嗓门大哭了起来。
徐澄见纪姨娘被羞辱了,心里还挺畅快,不耐烦地劝道:“好了好了,苏柏向来可以自由出入至辉堂,他肯定是有要事向我禀报才直接进来了。以前你从未在至辉堂歇夜过,他没顾虑这么多,也是无心之过,你何必大呼小叫的。”
徐澄又对苏柏说:“你去外间候着,我等会儿就出来。”
苏柏这才退了出去。
纪姨娘还在痛哭,觉得自己刚才太丢脸了。她是徐澄的妾室,身子却被一个侍卫瞧见,还是当着徐澄的面瞧,这还要不要她以后见人啊!
徐澄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说:“你赶紧穿好衣裳回秋水阁罢,我有事要处理。”
纪姨娘一下拽住徐澄的胳膊,“老爷,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妾身还怎么做人,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还有那个苏柏,他要敢说一个字,就将他杀了!”
徐澄拿起她的外衣,往她身上一抛,故作生气道:“你又胡说了,这等羞事我向何人去说?苏柏随我多年,何时多嘴过一句。你休忧心,赶紧回去罢。”
纪姨娘想到此行的目的,她不能就此罢休,得赶紧与徐澄行事才好。她抹着泪可怜巴巴地说:“妾身被苏柏这么欺负了,你还护着他,那你就得向妾身赔不是,等会儿你去秋水阁向妾身赔不是好不好?你若不去,以后妾身就再也不理老爷了。”
徐澄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说:“刚遭此事,我已经没兴致了,待明日罢,到时候我肯定会好好向你赔不是。”
明日?纪姨娘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作罢,既然老爷说明日会去,那就是一定的了,他平时答应的事都不会反悔的。
纪姨娘这才破涕为笑,赶紧穿好衣裳出去了。她在出门之前,狠狠地剜了苏柏一眼,然后气哼哼地走了。
回到秋水阁,纪姨娘又想到她的身子被苏柏瞧见了那一幕,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做为一个姨娘,竟然受这等屈辱。此时她见迎儿立在门边上,便把她叫了过来,“迎儿,你与陈豪是不是有五六日没见过面了?”
迎儿红着脸点头。
纪姨娘嘴里磕着瓜子,眼睛凝望着桌上的那对鸳鸯。良久之后,她朝迎儿招了招手,让迎儿凑身过来,对着迎儿耳语了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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