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书站在云落身旁,目光看向秋菊,“昨日我奉王妃之命,出府采买,没想到在赌坊门口看到你在跟人吵架,赌坊的人不让你进去,你搬出颍川王府来压人。”
“我在赌坊门口等了一夜,才等到你出来。”
秋菊脸上一怔,赌坊是她最大的秘密,每次她都确认了没有人跟踪才去的,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冤枉啊王妃!奴婢从来没去过什么赌场!是锦书,她污蔑奴婢!”
秋菊抬手指着锦书,开始泼脏水,“锦书是宋侧妃的人,她定是想挤走奴婢,获得您的信任之后,为宋侧妃报仇。”
她泼脏水心切,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云落危险的眯起眼,“你这话里的意思是,宋侧妃是我杀的?宋侧妃被害一事,我还未处置你,你倒先倒打一耙!”
秋菊瞬间反应过来,心头重重一跳,连忙求饶,“不是,是奴婢口不择言。”
“那还不快说实话?”云落怒声道。
秋菊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抵赖了,哭诉道,“奴婢不想骗王妃的,是……是奴婢那丧天良的兄长在赌坊输了银子,被赌坊扣押,父亲以性命威胁奴婢救兄长,不然就要把奴婢卖进花楼,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云落冷眼瞧着秋菊,在她眼里,眼泪并不代表委屈,而是武器。
秋菊越是这般,表示她问题越大。
她嘴角噙着笑,装出一副信了的模样,“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就好了,我若知道是这种情况,也不会这般怀疑你。”
“锦书,去扶秋菊起来。”
锦书应了一声,上前去扶秋菊起身。
秋菊在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骗过了,王妃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心里虽这样想,她面上依旧柔柔落着泪,“谢王妃。”
云落从椅子上站起身,“这些日子你伺候我,也算是尽心尽力,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秋菊脸上几乎瞬间就要露出狂喜,但她及时克制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道谢,只听云落又道,“只是你父亲定是知道你手里有可调用的钱财,才会这样逼你。不若,你把这些年我交给你打理的商铺和庄子的位置以及每年的营收都写出来交给我。”
秋菊落泪的动作一滞,“王妃这是不相信我了?”
“秋菊,我可是在救你。”云落定眸看着她,让人看不出她真实在想什么,“而且,你兄长也不会立刻戒赌,你父亲定还会要求你替兄长还债,若是你拒绝,他们突然杀人夺财,也不是没可能。”
秋菊脸色一惊,“我父兄不会杀我的。”
云落却不理会她的话,冷声吩咐,“给你一炷香的工夫,写清楚了,锦书,给她研墨。”
云落最后看秋菊那个眼神,让秋菊狠狠打了个冷战。
一炷香后。
云落从外面回来,看到看到空白的几张纸已经全部写满了。
虽然她前世的嫁妆更多,但是云家只是个将军府,却倾其家财给女儿做嫁妆,可见云落在府里的受宠程度。
这样的嫡女小姐,嫁进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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