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看到这个世界时,眼前只剩结界与被结界排除在外拼命想拉住我的沈若。当我失去意识时,时间仿佛静止了,自己像是静置在了冰窖之中。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他淡淡问我:“你可真的愿意将自己的情感封存,换取可以与彩水晶匹敌的强大的力量?”我应了声,那人道:“好,那你记住,此法视为契约,若是强逆想要冲破封印,动了情感,便为逆天,会受到惩罚。”
说罢,我便感到一股极寒的力量注入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中,尤以心脏最甚。我感觉到自己的筋脉已经要爆了出来,我听到那声音缓缓道:“在此之间,我会教你几个招数。”
我见一个身影纵身跃起,而后幻化了一把弓箭,道:“万箭齐发。”说罢,便见从弓上边从一支冰箭幻化为千百支冰箭向前飞去。这招才结束,他便忽的走到我面前,我这才见清楚他的面孔,他与我见过的人不同,但却与宫弧有着一般的气质。
最后,他站在一旁,忽的闭上眼睛,这一举动,却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凝结了。我感受到了绝对的寒冷,只听到他最后的声音道:“这是万物凝结。”看完他这些动作后,我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后全身被一股极寒的力量注入到了额头上、眼睛里,我快支撑不住时,听见眼前的人冷言道:“坚持到最后吧。”
忽然一股较为温暖的力量似乎注入到了我的身体内,我感受到身体内极寒的力量与这股注入的力量在博弈,只全身难受。忽然我又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那一声声似乎极为熟悉,只听道:“易青绾。”
我猛得睁开了眼睛,大口喘着气,眼见自己身处沈若府中。我忽的起身,额头上的毛巾便掉了下来,我才发觉自己穿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只是都是冰凉。
我四下见不到人,只得沿路出去,走到房门口,听见有人走过这里来的脚步声。我拿出水晶来,慢慢躲在门口。
看见有人打开了门,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那人一眼瞥见了站在一旁警惕的我,便回过头望着我,我才见到是沈若。他见了我,眼里十分欣喜,虽未笑,但他站近了我些,紧紧捏住了我的肩,许久才道:“你终是醒了。”
我未在意他的神情,只瞥到了他身后极为熟悉的人。那人站朝前来,上下打量了我,才道:“我听说了,关于你的选择。”
是许久未见的景砚。
他似乎变了许多,说不上来是哪儿变了。
我好奇他为何会来这里,只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我才问完话,便见沈若将双手缓缓放下,而后插话道:“看你暂时无碍,你的朋友也都来此了。你们便…好好叙旧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我见着沈若的背影,只觉得熟悉的回忆涌了上来,想要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
景砚示意我坐下,便四处打量,而后缓缓道:“我们是被你的力量吸引而来,水晶发生了共鸣,而你的水晶,与上次与我们失去联系不同,这次是强烈的引导。”我拿出水晶,发觉如今的水晶与以往的不同了,似乎更加透明,与我之间,也有着一种默契。
我想起陆璇和殷兮,便问道:“他们两呢?”景砚先是看向我,而后愣了愣,回道:“近几日你的寒气一直在溢出体外,我们五日前来到沈若府中时,你整个人都冻住了,我们只得轮流为你注入能量,试试看能否与你体内的寒气抗衡。”
五日?我问道:“我竟昏迷了五日?”他点点头,而后思考道:“我们感受到水晶波动时,约莫两日回来,如此说来,应是有七日了。”七日。我记得在那个如至冰窖的梦中,自己最多待了几个时辰,然而在这里,竟过了七日?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只问道:“今日是什么时候?”景砚思考了会儿,才道:“二月二十五。”我应了声,只看着水晶,却感受到了景砚身上,不同以往一般,一种奇异的波动。
我看着景砚,回忆起以往对他的怀疑,只问道:“你,为何会到这里?”他似未反应过来为何我会如此问,只道:“为何如此问?”我看他如此反应,似乎是知晓了我水晶能力增加,但不知晓我所付出的情感的事情。
是了,与他们分别以后,我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们也许都不知晓。
我回忆起以往种种,只理智的思考着,发觉以往种种未相同的事情,以往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一般,一切,都似乎想通了。
我道:“我的意思是,景砚,你既帮了沈言,为何如今会来到这里?”他似乎讶异于如今我的说话方式及我未有波澜的神情,只缓缓道:“许久未见,你变了许多。”我未理会他的言语,只道:“若是我的猜测属实,你便不该在此。”
他看着我,未有言语,许是还未适应我如今的样子。
我站起身来,缓缓道:“也许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因此你才不明白。我不如这么问,为何在学院时,你会对我莫名关心。为何出发时,你会切断那片叶子。为何当初你会打翻我的桃露,为何,朝槿死时,会有你的气息?”
他同样站起身来,重重叹了口气,才道:“是我疏忽了,让你产生了怀疑,可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隐瞒。之前离开和不解释,不过是因为我也不知我自己处在如何的境地,但此次我既来了,我便已然做了决定。”
我见他要缓缓道来的意思,便坐下身来,倒了杯茶递与他,示意他坐下。他坐了下来,便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罢,他拿出怀中的黄色水晶,而后慢慢催动力量,水晶也慢慢变成黑色。
这便是我感受到的那股力量的奇异波动!我静静看着他的水晶慢慢变成黑色,那股力量也慢慢显现出来。看来我之前没有感受到景砚的奇怪,不过是因为我的能力不够,这也说明为何夏离沧会对景砚有敌意,他们的能力差不多,能感知到也情有可原。
我看着黑色水晶,只回忆起以往学院说的事情,便道:“你是,暗系一族的人。”眼前的人点点头,才收起水晶。
我看着他,点头道:“那便解释的通了,你为何帮沈言的缘故,因为你和学院为敌,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那么我也想得通,为何你会打翻桃露,我之前被沈言下毒,如今仔细想想,除了中药外,应该桃露里也有毒,而且是第一步。”
说罢,我便继续道:“那么,杀了朝槿的事情,看来你也参与其中了。或者说,朝槿便是你杀的。我现在好奇的只有,你为何会对我关心,还有,你为何切断那片叶子,让我没有喝下那药水?”
景砚愣了愣,而后瞧着我,半晌才道:“从前你说话,不会是这样,就算经历了再多,我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化如此之大。”说罢,他便细细端详着我,而后皱眉道:“你的水晶能力不会突然的加强,你是否是为其做了什么?”
他还是与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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