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考场走去:“拜拜!”
“好好考啊,别被我一科超过太多分。”
“你才要好好考,不然要被人说江郎才尽啦!”
“走啦。”
张扬上了三楼,洛神才又重新冒出来,“说好的表白呢?”
“不是表白过了吗?”
“哪句?”
“我跟她解释了同桌的你啊。”
“这叫表白?”
“表白指想他人表达自己的想法或心意,我不是表达出来了吗?”
“呵呵。”
张扬自知理亏,赶紧转移话题:“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直在撮合我跟林依然?”
“我是帮你尽快获得更多歌。”
“那也不需要这样的手段,我堂堂八尺男儿,难道还要靠一个妹子苟且求生?”
“七尺源于古时衣带下垂的长度,孩童三尺,成人七尺,因而以七尺男儿意指成年男子,你说的八尺男儿是什么意思?”
“”
“而且不是因为林依然,你现在已经忙着怎么公布武侠作家身份,炒作少年才子了,多半还得靠高考刷个高分,方便炒作,能这么悠闲,连准考证落在人家车上了,到现在都没发现?”
张扬这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放文具准考证等一应用品的文件袋不知所踪,一拍脑袋,“我靠”一声,转身匆匆下楼。
这时候考场门没开,来到的学生都站在走廊里候场,林依然正与几个旁边考场的二中学生闲聊,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偶尔礼貌地点一下头。
张扬来到二楼走廊,一眼望见林依然,她也立即看到了张扬,起初还以为他在楼上没熟人,一个人无聊,又下来找自己
聊天,抬了抬下巴,正要傲娇一下,就发觉张扬神情有异。
她自觉今天普普通通,但自打来到这边,不论认识的不认识的,许多人都在或明或暗地关注着,几个自看到她后就觉得喜出望外的二中学生更是如此,很快就顺着她的目光转头,也看到了张扬。
张扬欢送会上一首同桌的你之后,整个二中都知道了他追求林依然失败,选择祝福她的事情,张扬这个名字更是彻底传遍校园,那几个二中学生显然也认得他,见他不知道在哪个考场,大老远跑来找林依然聊天,眼神都有些异样。
张扬见林依然身旁有人,觉得让人知道自己把准考证落在她车上了不大好,于是远远站定,朝林依然招了招手。
林依然瞪大了眼睛。
几个二中学生瞪大了眼睛。
旁边许多偷偷关注着林依然,因此而注意到这一幕的广大学生们也瞪大了眼睛。
有俩女生闲聊着从楼道过来,看到这边走廊如此诡异的场景,同时在原地怔了一下,多半以为这些人在比谁眼睛大。
张扬见林依然不动,又招了招手,同时给她使眼色,示意她过来。
林依然见他竟要自己召之即来,且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众目睽睽之下,一时又羞又气,狠狠地回瞪他一眼,还是站那不动。
张扬一阵挤眉弄眼,见她还傻站那不动,压低声音喊:“过来啊!”
林依然见这下子半个走廊的人都看了过来,再不过去,鬼知道他又会干嘛,只好压抑住把书包砸他脸上的冲动,气呼呼地走了过去。
“我准考证落你车上了。”
林依然一愕,顾不得赌气,跟着他就往楼道走,同时安慰道:“没事没事,袁叔叔应该就在学校外面等着呢,来得及。”
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机给袁通打电话。
几个二中学生见两人低语几句,张扬就把林依然拐跑了,无不目瞪口呆。
袁通确实在校外等着林依然考完,张扬与林依然一块过去拿了文件袋,林依然又好气又好笑,“你简直笨死啦,连准考证都能忘。”
张扬暗暗吐槽要不是因为你,我这么周全的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又不好直说,免得有轻薄之嫌,翻个白眼,也不解释。
“你小心点,不要回头考试的时候,又犯像忘了写名字啦,忘了写准考证号啦,忘了涂答题卡啦之类的低级错误”
林依然可算逮着了机会,把爸妈和孔姨每人叮嘱了好几遍的话复述给张扬听,张扬在家已经被数落好几遍,哪里肯听她啰嗦,但只一打断,林依然就一句“你连准考证都能忘!”砸过来,稳准狠,砸得他无力反抗。
被蹂躏了一路的张扬到了二楼,摆了摆手就往三楼跑,身后还传来林依然带着笑意的叮嘱声:“记住啊,别忘啦!”
经过这一个插曲,张扬到了三楼,没等多大会,就有监考老师过来,打开了教室门,于是进了教室,听考试规范,手机关机,领取考卷,开始答题。
考试时间从九点半到十二点,共一百五十分钟,大概心态轻松愉悦,张扬只花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就把所有的题目答完,然后看诗词附加题:
高考之后,我们将要与熟悉的同学、老师,甚至是家乡告别,迎来人生新的开始,值此之际,你是否有什么感想?
请写一首诗词来表达(诗、词皆可,不限韵脚、词牌。)
张扬略一沉吟,手握愿君长风笔,以舒展洒逸的行楷一挥而就: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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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路上,这章今晚发了,明早就没了,估计得到晚上才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