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女儿顾家,手也巧,家务都娴熟。”
余地手拿换下的公服,跟在余掌柜身后,心里计较,这话说怎么听着在推销自己女儿似的,不会是想来搭线牵桥吧。
进了余家宅院,没等余地开口,余玉景就跑来将他手中衣服接了过去,只是脑袋一直耷拉着,不敢与余地正视。
上了酒桌,余掌柜坐主位,余地余玉景对坐,余掌柜打开还带着土腥的酒坛。
“知道余捕头好酒,特意给你准备了一坛好酒。”
酒香很浓,余地深吸一口,脸上带着享受。
“确实是好酒,不用尝,一闻就知道这是陈年糯米酒,也是黄酒,年份越长颜色越深,香味也越浓。”
“厉害,好见地,这坛女儿红十六年了,今天开坛特意为你准备的。”
余地有些吃惊,“十六年的女儿红?!没想到余掌柜你还藏着这么好的酒啊,这酒到了这个年份色泽应是显现鲜红之色,看来我今天又口服了。”
余掌柜拍拍酒坛哈哈笑着,“好酒也要由懂他的人喝,我喝这酒浪费了,来,我们先满上。”
看着鲜红酒液倒在海碗,余地舔了舔嘴唇,他爱喝酒也自然知道酒的价值,两世为人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这要是放在天朝去卖,没七位数想都不要想。
“来,这第一杯敬余捕头乔迁之喜。”
三人端起海碗碰了一下,余地有些迫不及待的尝了口,带着黄酒特性入口酒香很浓,但不烈口,入喉咙细腻,似那女儿家心思。
余地一口酒下肚,口中在那回味,这会才想起女儿红的典故,拿眼睛看向余玉景,又看了下余掌柜。
此黄酒被称为女儿红,是因储藏十多年后酒色会变成鲜红,如女儿家用的胭脂,而且女子多是在这二八年华出嫁。
所以,家中如果诞下女婴,其父会藏下瓶女儿红,等到女儿长大到找婆家时候将酒取出。
余玉景半低着头,举起酒碗,“余捕头我敬你,谢你对我援手相助。”
“不用客气,都谢过几遍了,我年长你些,不嫌弃你叫我余大哥吧。”
“不嫌弃不嫌弃,余大哥。”
余掌柜见俩人有来有往,脸上乐呵着。
“来来,吃菜,这一桌好菜都是玉景用心做的,好好品尝,这丫头再过两月也十七了,不知余捕头年岁多少?”
余地夹了快红烧肉进嘴,心里敲着鼓,“果然,这备的不是乔迁宴,是老丈人给女儿搭线招女婿呢,年龄都问上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盘问身家啦。”
“十八差两月。”
余掌柜一听,双手拍了下,“正好搭配,现今我们成了邻里,两家都是姓余,余捕头人品我是信得过,我这女儿...”
“爹,说什么呢,我...还小,还没想好呢。”余玉景将余掌柜的话打断,不知是听了她爹的话还是喝了两口酒,这会已经双脸驼红。
“余掌柜,这种事顺其自然吧,我们确实还小,来,我们喝酒。”
余地端起酒杯掩饰下尴尬,心里翻腾了一会,“十七十八就谈婚论嫁,以前我这年纪还上高中呢,俩人相识也就几天吧,这就结亲是不是太儿戏了,还是说这里喜欢玩闪婚。”
余掌柜陪了一杯,脸上笑意不减,看了下眼前俩人,越看越是般配,“对,顺其自然,女儿家有些羞,余捕头你主动点。”
“得,当爹的都说出这样话,我是头一次听,你这是要我生米搞成熟饭是吧。”余地心里对余掌柜吐槽着。
余玉景听了他爹了话,臊的都想将头放在桌子底下,更别提看上余地一眼,连话都不敢多说。
就这样三人各怀心思喝酒吃菜,直到天黑下后才散去。
余玉景出门来送,想说点什么又找不到话题,见了余地还穿武馆衣服,便问道:“余大哥,你现在衙门办公,怎么还穿武馆衣服?”
“以前只是在武馆练武,穿什么都一样,近期才上任捕快,还没来备常服。”
“那我给你量制两套,家里还有不少布匹,反正放久了也是遭虫蛀。”余玉景像是找着一件有意义的事,笑得也开心。
“太麻烦了,直接买成衣就行。”
余玉景摇头摆手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你不嫌我手工差就行,我现在...明天来给你量身。”
人家姑娘都这样说,余地也就不再矫情,“那好吧,先谢过余姑娘。”
“我叫你余大哥,以后你就叫我玉景吧。”
“行,谢过玉景妹子。”
余地回到宅院,看着院子空荡荡的,心想有个这样小娘子也不错,洗衣做饭都行,还会做女红量衣制服,小一点就小一点咯,那该大的地方还是挺大。
理了下思绪后,余地便赤着身在院中练起刀来,万里长城非一日之工,坚持练武才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