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景站立在宅门外,两眼有些发呆看着合上的大门,她贝齿轻咬嘴唇,将今天特意抹上的胭脂都咬花了,这会又听见墙内传出的哗啦水声。
“他...难道是讨厌我么?宁愿自己洗衣也不要我帮忙,刚才见我还要避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余玉景越想越是委屈,像是有东西在心田上挠着,哗啦哗啦水声又一直冲击她的双耳,渐渐疑惑将她充斥,想去问问余地为什么,也想看看他这会在干什么。
她小手抬起想要敲门,但一想有些唐突,自己也没借口来作说辞,难道问人家你是不是讨厌我?想想就就觉得难为情。
不好明着来,那就偷偷看看。
余玉景心中定下主意,便沿着余地宅院围墙,停在一刻老树旁,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将头探过围墙。
“啊!!!”
这一声啊余玉景没有叫出,而是被秀手捂住嘴巴堵在嗓子眼,她双眼先是睁大,再是紧闭,然后是微微抬起一丝眼皮。
她眼前的一幕正是余地站在井边,光溜着身子用井水冲凉,水流从他头顶直冲而下,先是披散的长发,结识胸膛,凹凸的腰腹,一团浓郁黑色,再是那超过十八厘米的蛟龙。
余玉景想将眼睛再闭住,但心里有个小东西似在勾她眼皮,逐渐将她眼皮拉开,她心里对自己说,就看一眼,这一眼后又是一眼,再变成一会,直至看得目不转睛。
余地将木桶放下,低头看看自己的宝贝还是这么顽强,心中很是无奈。
“你挑这么高给我看有什么用,等找了个婆娘再给你配个刀鞘,那些窑姐就算了,给我骑都觉得是浪费精力,算了,去房中修炼吧,沉心静气你也就老实了。”
蛟龙抬头翘了下,像是表示自己不满。
“我是老大,听我的,给我老实点。”余地心中念叨完,用手在上面拍了下,使其左右晃动。
“啊!!!”
这一声余玉景是大叫出来,她看见余地拍打自己宝贝,小心脏都要跳了出来,紧张刺激感从眼球冲击进她的神经,脚下一个不慎,便从老树上划了下去。
余地抬头看向墙头老树,刚才声音听着耳熟,他试探问道:“余姑娘是你么?你怎么了?”
“啊...是我...我没事...没事,刚才看到一条蛇,好粗好长吓了一跳,真没事,还有,我走了。”
余玉景蹲坐在地上,双眼紧张的瞪圆,手捂发烫的脸蛋,大口喘着粗气,说完连忙起身,手捂着脸跑回了家中。
余地站在院中呢喃,“蛇?还好粗好长,这妮子不会是偷看我洗澡吧,难道她这么色?”没凭没据的也就没去多想,再说大老爷们洗个澡被姑娘看了,又不吃亏。
呢喃过后,余地便回房修炼奔雷劲,为了增进功力,也为让宝贝老实下来。
余玉景回了宅院又是背靠宅门,缓了许久才让小鹿慢了下来,感觉背后有东西膈应,将其掏在手上,是宅门的门栓。
她拿着粗长的门栓比划,手指从这头渐渐划到那头,又用手掌握握粗细,不禁咽了下口水,“感觉有这门栓一样大,哎呀,想什么呢,真不害臊。”
这会,余掌柜从房中出门,手中还拿着锄头。
“女儿,记得等会多买点菜,请余捕头来家里吃顿饭,人家帮了咱们几次,也该要回敬,我把那坛女儿红取出来,晚上和余捕头喝一杯。”
听到父亲说话声,余玉景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连忙将门栓藏在身后,“啊...好,我多买点,不过,爹你不是说那坛女儿红是给我准备的么?”
余掌柜慈祥笑了两声,“你是我女儿,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现在也是大姑娘,找个婆家也正常。”
“爹,你说什么呢,我...还没有想嫁人。”余玉景带着撒娇语气说道。
“好好,爹心中有数,等等,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这天热,对,太阳晒的,我晒太阳晒红了。”余玉景摸了下还是发烫的脸颊,语气带上些慌乱。
“那要多注意了,小心别中暑,去买菜吧,早去早回,晚餐精心准备一下,也让余捕头见识下你的手艺。”
余玉景点头恩了声,趁着父亲不注意,像做贼一样把门栓放回去,视线放在门栓上时,脑中不禁再浮现出那条好粗好长的大蛇。
临近傍晚,余地从床上下地,看着自己家的宝贝老实下来,心想这招也挺管用呢。穿上衣裤,束好长发,还没走出房门,宅门便被敲响。
余地走去将房门打开,面对的是余掌柜抱拳作礼,“余捕头,家里备了酒菜,作为邻里来祝贺你乔迁之喜。”
余地纳闷了,我搬进新家要请客也是我请客,你这也太客气了吧,算了,反正现在肚子也饿了,要是不吃这顿饭,怕是又想着怎么答谢自己。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等会,我拿下衣服,还要劳烦余姑娘帮忙。”
“应该的应该的,她这会已经将酒菜备好,我这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