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把斧头赋予了神奇的魔力。
这就是劳菲交付给奎斯托的强大武器,寒冰之斧–利维坦。
捞起利维坦之斧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十足,将利维坦之斧挂在背后卡扣上,奎托斯走出了家门。
阿特柔斯紧跟着自己的父亲,一双满是好奇的眼不断打量着奎托斯。
对于背后的目光,奎托斯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呵斥阿特柔斯,看就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来到湖边,简单搭建的小码头边停着一艘小船,奎托斯一马当先上了船,对还在岸上的阿特柔斯催促道:“上船,boy。”
“马上。”回应了一声,阿特柔斯手脚灵活的跳到了船上。
奎托斯拿起船桨,划动水流推进船只,一艘小船晃晃悠悠的行驶在河流之上。
这条河流是单行道,没有什么复杂的水路,穿过了一个洞穴,就可以来到他们的目的地。
那是一棵带有金色涂料掌印的树。
“父亲,母亲为什么要我们要跑这么远来砍这棵树?”阿特柔斯将心底的疑问问出。
奎托斯情不自禁摩挲树皮的手顿了顿,不知不觉间他竟然陷入了关于女巨人劳菲的记忆中,直至阿特柔斯提问他才恍然惊醒。
面对阿特柔斯的问题,奎托斯可以选择说出自己知道的,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真诚相待还是隐瞒,之前的奎托斯选择的是隐瞒,但现在的奎托斯却并不这么想。
“你真的想知道?”奎托斯盯着阿特柔斯严肃的问道。
奎托斯面容刚毅,眼窝深邃,瞳孔是猩红色的,当他认真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眼神会给人一种十分凶狠的感觉。
阿特柔斯被奎斯托的眼神给吓到了,加上奎托斯父亲的威严积威已久,他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对不起,父亲。”阿特柔斯委屈的说道。
奎托斯有些头疼,但还是肃穆着语气说道:“不需要向我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做好了知道一切的准备,关于我和你母亲瞒着你的一切。”
“我~我不知道。”阿特柔斯弱弱的回答道。
这样的态度显然是并没有做好准备。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奎托斯眼神中难免有一丝失望。
这深深刺痛了阿特柔斯的自尊,他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暗恨自己不争气。
“父亲!我做好准备了!”阿特柔斯拔高了音量,声音中带上了一缕愤怒。
“我感受到了你的愤怒,你在愤怒的支配下作出思考,你确定那是你真实的想法吗?你又是否能为自己作出的选择负起责任?”
接连抛出的问题让阿特柔斯的愤怒逐渐熄灭,负责,多么沉重的名词,他能负责吗?像一个男人一样?
他是男人!他能负起责任!
母亲死了!他必须坚强,像母亲说的那样,成为像父亲一样的战士!
“我能!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父亲,将一切都告诉我吧!”
奎托斯的嘴角扯出了一抹难看的弧度,这具身体似乎是因为从未笑过,面部表情十分僵硬,索性奎斯托收敛了笑容,面瘫就面瘫吧。
“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奎托斯抚摸着结界节点上的那棵树,开始述说起来。
说起了他的来历,说起了他那充满血腥与毁灭的过去,说起了劳菲巨人的真实身份,说起了他们之所以能在这里平静生活的原因,也解释了砍倒这棵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毫无保留,除了穿越夺舍的事情。
由于信息量过于庞大,阿特柔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他现在的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仿佛忽然间失去了人生意义。
看到他这副样子,奎托斯知道,这个坎,阿特柔斯想要踏过去,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父亲,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沉默半晌的阿特柔斯忽然开口问道。
奎托斯瞳孔骤缩,他知道重要的时刻来临了,这个问题对他和阿特柔斯十分重要,他的回答将会决定他们是会父子决裂还是获得新生。
“因为我的父亲宙斯,忌惮我的力量,所以想要我死,但我不想死,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我们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
“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亲近你的原因,我害怕,一旦我说出了一切,你是否还愿意承认我这个父亲。”
“我能理解的,不过你曾经是个怎样的人,你依旧是我的父亲。”阿特柔斯坚定的说道。
“谢谢,不过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的,boy。”奎托斯说出了自己的承诺,坚定不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