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谈心拉近了一对父子的关系,有些事,真诚才能换来真心,一味地隐瞒,只会让关系在猜忌中破裂,父子关系亦是如此。
奎托斯与宙斯之间的父子关系就是猜忌而演变成了父子相残。
解除了父子之间的嫌隙,奎托斯莫名的感觉到了轻松。
“那么,boy,现在告诉我,这棵树砍还是不砍?”奎托斯手持利维坦之斧,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询问起了阿特柔斯的想法。
阿特柔斯不假思索的便回答道:“当然,这是母亲的遗愿,我想这一定有着她的道理,我相信她。”
“我也相信她。”奎托斯高举利维坦之斧,狠狠劈下,若是普通树木,这一下足以劈开树干,但这棵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树。
在树的内部隐藏着维持结界的卢恩符文,劈开树干就等于摧毁卢恩符文,而摧毁卢恩符文又等同于对抗整个结界,这棵树的防御也就可想而知了。
咚~咚~咚~
奎托斯不停手,一连三板斧下去,支撑整个结界的一个魔法节点就这样硬生生被他给劈开了。
“我感觉到了,森林发生了变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无法感觉到的。”阿特柔斯诧异的问道。
奎托斯一边将两人环抱粗的树干扛在肩膀上,一边解释道:“因为你已经认识到了自我,体内神性开始苏醒,这是你的神性带给你的能力。”
“对啊,我现在已经是神了!我的母亲还是巨人,同样很厉害,我是半巨人半神,那就是巨人神!父亲,我现在是不是比神还要高贵?”阿特柔斯膨胀的说道。
奎托斯虽然没有带过小孩儿,但知道膨胀是要不得的,尤其是阿特柔斯这种在塑造三观的年纪,就更得注意了,不然以后就是一个祸害了。
“我曾经将一群自认高贵的神从神座上拉下来,那个时候他们还不如一只野猪,起码野猪还能让我饱餐一顿。”
“高贵本就是一个模糊的定义,只要你够强大,就可以将一头野猪定义成高贵的,如果有人反对,就将他打趴下,这样就不存在不认同的人了。”
阿特柔斯听的目瞪口呆,但他得承认,这番理论确实符合他对父亲的认知。
“你说的对,父亲,你真的变了很多,以前你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更不会愿意来教导我,引导我,我甚至是和母亲学习的狩猎。”
“我知道,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摆脱了不堪的过去,你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以后会教导你如何战斗,你的人生也将由我来引导,变的将不仅是我,还有你。”
“谢谢你,父亲。”阿特柔斯诚挚的说道。
“我们是父子,这是父亲应付的责任。”
在交谈中,两人不知不觉就已经回到了家,奎托斯不得不继续劈柴忙活,他妻子的尸体还摆在家中呢。
一通挥砍,几乎没费什么力奎托斯就已经将树干分解成了一根根儿臂粗的柴火,架起了支架。
一切准备就绪,奎托斯回房准备将劳菲的裹尸袋拿来火葬。
来到门口就看到阿特柔斯正在他母亲的尸体旁絮絮叨叨的小声说些什么,应该是在和他母亲说今天发生的事吧。
奎托斯没有去打扰阿特柔斯与他母亲最后的道别,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
可站在门口遮挡了阳光,阿特柔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阿特柔斯很懂事,他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默默地看着奎托斯,等待着他将母亲的尸体搬到火葬台上。
奎托斯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
上前将裹尸袋抱起,奎托斯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火葬台走去,他走的很慢,一股肃穆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大可不必做这些事,但他却必须去做,也许是出于愧疚,也可能是出于真心,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当一切被火焰化作灰烬,奎托斯这才上前用布袋将骨灰收集起来。
做完这一切,不管是奎托斯还是阿特柔斯都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一时间失去了方向。
“父亲,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阿特柔斯选择依赖自己的父亲。
奎托斯知道他必须得承担起身为父亲的责任。
“我们要去找一个人,从她手上拿到国度传送间的钥匙。”奎托斯从地下室盖板处的夹缝中取回混沌之刃,一边装备,一边回答。
奎托斯的话引起了阿特柔斯的好奇心,他立马就追问起来:“她?她是谁?”
“一个精通魔法的神,女神芙蕾雅,她就住在红枫林的一只树龟底下。”奎托斯说道。
“国度传送间是什么?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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