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政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逮住人就是一刀的操作吓傻了坐在马背上的春生,她现在就像是被刀指着一样,动都不敢动,和下面的那两个人一个操作。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羊肉吃多了,怕吐出来么?”
“我,我...”
看到这人结结巴巴的样子,子政明白了,就是这俩人干的事情。表情变得愈发不善了。
本身按照春生的说法,这俩人下午走了一趟,现在天黑了又来了一趟就够可疑的了。所以子政干脆就吓唬一下。是的,那就是抓对人了。不是,最多道个歉,说天黑了看不清楚脸就好了。
现在嘛。
手腕轻轻一抖,起着鸡皮疙瘩的脖子被锋利的刀锋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细小的口子里,血液渗了出来,顺着脖子滑下。
“我的刀比较重,你要是再不说话,我手抖了一下,你的脑袋可就没了。”说着子政还环顾了下四周,“这地方,草木茂盛,我要是手抖了。我就把你们俩埋了。估计等有人找到你们的时候,我也该到了别处去了。”
“我说!我说!大爷我说!”
被刀指着的男人无师自通的举起了双手大声的喊着,像是踩了鞭炮似的大声呼和。
“不是我想动手的,是别人让我这么干的!我就是收钱办事啊!”
“收钱办事,你还挺有信用的啊。那你知不知道,杀了假民之羊,且不说你这个人有什么后果。万一找不到你,你知道那个妇人会有什么后果么?”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子政。
“一般来说,可以赎买。但赎买的价格那妇人绝对承担不起。那还能怎么办呢?劳役。修筑河堤、城防、或是兵营洗衣做饭。把人当成牲口用,一般是两个月到四个月的劳役。就算是一个成年的男性也熬不住,更别说一个妇人了。你们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我能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么?”
男人咽下一口唾沫,看着子政,小心翼翼的开口。
“要怪,就怪那妇人长得太过俏丽,又是个寡妇!有人看上她了。这位,这位大爷、好汉。我看您也不是一般人,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我可以把钱都给你!”
“不愿意说?那就是地头蛇了。”
子政想明白了,都这幅田地了还不愿意说是谁指示的,本身就说明了指示者的权势让这个人打心眼里害怕,说出来可能自己就没了。
一般像是这种人,要么是地主乡绅,也就是俗称的士族。要么就是地方官员。掌握刑律,想怎么整人就怎么整人。因为,法律在这个年代里,从来不对农民生效。
掌握着立法权、行使权和解释权的都是士族们和官僚们。农民从来都是,坏的顶上,好的轮不到。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士族和官僚了。
子政扬起马鞭,马鞭裹挟着风声狠狠的抽在另一个拔腿要跑的男人脸上,霎时血痕浮现,血液顺着脸就流了下来看起来甚为可怕。而他本人则是翻身下马,一脚踹翻了另一个人。
长刀不带丝毫犹豫的贴着他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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