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羊在哪儿丢的?”
子政自打放飞了自我之后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整个人开始朝着上辈子跑偏,刚见面他还能注意说辞,见到人就是小郎君、君子什么的。现在直接就是小屁孩,死小孩的了。
“那边。”
春生有点紧张,又带着点兴奋的指着路。她头一回坐这么大的大马。以前也见过大马,但是摸都没摸过,更别说坐上去了。
“那边?”
子政挑眉,抬头看过去,一览无余,压根就没有能藏着羊的地方。就是平躺在地上,草皮也遮不住啊。
按照道理来说,也跑不了多远啊。像是这种能被人驯养的羊,一般来说都是不会跑的太远的。当然,这也是一己之见。毕竟,子政他也没有养过羊,放过羊。
“驾~”
子政轻扬马鞭,蛟马轻快的跑起来,马背上稍微有些颠簸。但是被子政箍在怀里的春生没感觉到多大的颠簸,满满的都是小孩子对于新奇事物的激动和兴奋。
可是当两个人一溜烟的找了快半个时辰,从动跑到西都没看到一根羊毛的时候,春生终于紧张了,她觉得,可能真的找不到羊了!
想到母亲说的,处罚,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差哭出来了。
反倒是子政觉得,有点蹊跷了。这羊不可能跑的那么远的。除非,有人下黑手了。他对着怀里的小屁孩问道。
“这片草场还有别人来么?”
春生想了想。
“今天下午有人来过的,两个人。路过了下,我看了眼,不敢多看。很凶。”
“路过哪儿了?到哪儿去了。”
“洗衣服的地方。”
子政朝着春生指的地方策马跑过去,路程不算远。可也不近。以蛟马的脚程也走了大约十五分钟,虽说它也是慢慢悠悠的就是了。
翻身下马,子政伸手把春申掐着肩窝给叉了下来。左右打量着。这是一条小溪流,两侧长着繁茂的灌木。因为此刻已经接近天黑,所以已经没有人了。
牵着马,子政来到小溪流边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别说找什么羊了。真的找不到,那也没办法。
弄丢了,那是你自己的锅。子政不是一个烂好人。就像是他和富彘说的,他不是什么圣人降临,救不了所有人,也没有那个心情救所有人。所以他基本放弃了,心里在敲定腹稿,想着怎么和这个小屁孩说。
“肉香。”
春生的小鼻子皱了皱,然后想到了子政就在身边,脸红了下。顿顿顿的跑到了小溪流边,小手超起一捧水擦了擦脸,把小脸给洗干净了。
“肉香?”
子政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找不到了,会不会就是没有了呢。他鼻子微微耸动。作为通玄境的武者,他的五感都大幅度的增加了。这个小屁孩能闻到的,他自然也能闻到。
于是,顺着一股子肉香,他带着春生和一匹马找到了一堆堆砌在小溪边灌木丛里的残骸。
内脏血呼啦的,看起来就让人恶心。还有带着血渍的羊头,只剩下了头骨。春生眼睛都瞪大了,她捡起了地上一朵已经蔫了的花。很寻常的花。
但是,这朵花是春生亲手给那只起名叫做花花的母羊带在脑袋上的。憋了好久的春生突然就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放声大哭到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到别人的啜泣。
这哭的让子政心烦。
“男子汉大丈夫,哪有动不动就哭的。”
春生虽然想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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