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丞相看了一眼女儿,掏出长剑就要往江白竹的脖颈过去。毫无预兆般,剑端被一根石子给砸中,力道之大,剑硬是从丞相的手里飞了出去。
江白竹害怕的闭了闭眼睛,等了半晌,脖子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她才睁开眼睛。丞相站在原地哆嗦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传家之宝麒麟剑就这么摔烂。
新仇加旧恨,丞相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眶,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江白竹身上:“狗奴才,我要杀了你……”
完了,这回,真的小命不保。
江白竹一个紧张,转身就跑了。可丞相紧跟其后,要看着就要被追上,她越来越害怕,就差点叫出声。
她只顾着跑,没注意前面,就这么撞上一堵重重的肉墙。
“啊——”她抬起头来,一看是谢君泽,他不明意味的眸光正朝她落下,阳光衬得他俊美的脸越发的皎洁,他面上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深沉,根本让人猜不透。
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班奴才,声势浩荡。
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了他,江白竹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陛下,救命啊!丞相大人要杀我……”
谢君泽深眸微咪,将她往身后一推,冷冷的眸光看向丞相:“钟丞相,朕听说你带走朕的御用厨师,原来,你是打算杀她灭口。”
他还是放心不下,只能亲自过来丞相府一趟。
即使会暴露,也不在乎,在这几年里,他巩固了不少势力,再给他一些时日,他绝对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
想到她刚刚差点就没命了,他的心里闪过一丝的侥幸,亏他及时赶到了……
钟丞相身子一颤,猛的跪倒在地,房内一行人也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陛下赎罪,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想不到这个傀儡皇帝,气势竟如此骇人,这、他倒没有料到。
可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收获?这或许会是谢君泽的缺点。
钟丞相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太后这一步棋算是下对了。
有了皇帝撑腰,江白竹就重整旗鼓,指着丞相,不断的指控他:“陛下,他就是这个意思,刚刚若是陛下来晚了一步,奴才的小命就没了。”说完,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委屈,江白竹还刻意挤出了眼泪。
谢君泽眼神越发冷清:“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朕的人你都敢碰,钟丞相,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钟丞相将脑袋埋得更低:“这是太后的旨意,太后娘娘命我在宫中挑选一人来为小女治病,结果……”说罢,他转身,眼底含泪的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儿:“这奴才竟然对小女下毒。”
她这明明是在救她的女儿,没想到,这钟丞相居然恩将仇报,江白竹气不过:“钟丞相,那你看看吧!瞧瞧我究竟是害你的女儿,还是在救你的女儿。”
她的话刚落下,大床上便传来钟落雁虚弱的声音,很小,旁人却听得很是清晰:“爹爹,我身体好多了。”
钟丞相一愣,他没听错吧!
谢君泽冷声道:“钟丞相,你现在可以看看贵府千金到底如何了?”
钟丞相深吸一口气,忙起身,往床上一看,果真,钟落雁苍白的面色已经慢慢红润了起来,恢复了血色。不过很奇怪的是,她并没从父亲的脸上看到那种该有的欣喜。
这狗奴才…真将他的女儿治好了?
惊愕之余,钟丞相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的恐惧所萦绕:“快命人把一下脉。”
下人命人请来府里的医生,替她把脉,钟落雁的脉象恢复了稳定。
钟丞相哑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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