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估计更要活的长久些。你呀,有得等喽。”
好记性呸呸两声,直言晦气。
赵白煜哈哈笑道:“想找姑娘还不容易,咱们寻个喝花酒的地方,姑?娘由着你挑!”
好记性闻言登时两眼放光,紧问道:“你这话可是真的?不是骗人?”毕竟那烟花巷道,销金的窟窑,这去上一次,可是不低的开销。
赵白煜浑不放在心上:“放心好了,不骗人。”
好记性乐呵呵的,险不曾笑出声来,抬眼一瞧天色,日头初初偏西,便道:“这会儿时辰还早,姑娘们还未梳洗打扮,咱们先找个地方抻会儿。”
赵白煜见他一副很在行的样子,不禁赞道:“看不出来,你倒是个行家呀!”
好记性嘿嘿直乐,“哪里哪里,才只去过区区一二回而已。”
关人是不乐意去的,赵白煜却道:“你眼下也不小了,当大哥的若不带你去,你自己又不肯去,岂不是一辈子没机会去了?再说了,咱们只不过去那喝喝酒,听听曲儿,你怕什么?”
三人转街过巷,由好记性在前引路,要去那拒狼关里最大的风月场。好记性乐不可支,早不去管那一摊子香囊。
关人慢吞吞的吊在后头,手心里结满了汗渍,走到一处转角,便再也不肯迈足前行。
赵白煜瞧见了,取笑道:“咱们是去喝花酒的,要不是去打架,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吧?”
关人抬起头来,两目放光道:“那不如就去打架吧?”
赵白煜闻言气到发笑:“打架?跟谁打?快,跟我走。咱们不打架,只喝酒,等下给你找几位姑娘陪着,你可要自在些,别像那没见过世面的楞头小子。”
三人七拐八绕,来到一条结满了灯笼的巷子,两侧茶楼与酒肆对峙,街上摊贩多是卖的胭脂水粉,与那姑娘们爱吃的精致糕饼。
好记性带领两人来至一家门面甚阔的小楼前,匾上三个字,写的是‘香风楼‘。
楼起四层,由顶上往下垂着五色绸帛,栏杆处遍结彩灯,甚为华丽。
楼前头站着几名涂抹艳丽的女子,衣着大红大绿,极为艳俗,手上拿着丝绢,招揽着那些由门前路过的人。
关人远远瞧见此景,便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就近处正巧有一间茶肆,关人闹着口渴,便要进里面喝茶。
赵白煜知他是临场起了怯意,当下也不点破,任由他去了,于是三人一并进了茶楼。
楼内设有十二张茶桌,横四纵三、排布井然,尽头处対置两架屏风,当中摆下一张案几,正有一位说书的老先生持着醒木坐在几后。
赵白煜点下一壶最贵的茶,便听那老先生念出一段定场诗来:“大雁打食四海漂,为儿孙垒下窝巢,终日打食几千遭,唯恐儿孙不饱。小雁将养数日,臂膀扎下翎毛,忘了父母养育劳,展翅摇翎飞了。飞到旷野荒郊,遇见避暑的狸猫,连皮带骨一起嚼,可叹小雁余生丧了!今日,咱们便来说一说这寒州第一大族,五龙大郭的郭家人,十六年前的一场内斗......”
茶博士捧了一套茶器前来,手里提了一壶滚水,温杯、洗茶、冲泡,手法极为考究。
关人当下实在生不起那品茶的雅兴,捏起茶盏一饮而尽。
说书的老先生说完一场,初冬时节的天便就黑了下来,茶楼外已是灯火通明,人在街上走,映满一身灯笼红。
好记性担心今晚喝花酒的事有变,于是再三催促,只说怕是去的再晚些,好看的姑娘便要给人挑走,于是三人再度来到香风楼前。
迎面几位招揽客人的女子,笑盈盈的走过前来,便要去挽他三人手臂。
关人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便又有了去喝茶的念头,忙道:“大哥,我还是觉得口渴,要不,咱们再去喝点茶?”
赵白煜拎起关人后领,笑骂道:“你都已经喝光了六壶茶,还想喝?真要渴得话,花酒一样解渴。”
招揽客人的女子笑道“”茶博士捧了一套茶器前来,手里提了一壶滚水,温杯、洗茶、冲泡,手法极为考究。
关人当下实在生不起那品茶的雅兴,捏起茶盏一饮而尽。
说书的老先生说完一场,初冬时节的天便就黑了下来,茶楼外已是灯火通明,人在街上走,映满一身灯笼红。
好记性担心今晚喝花酒的事有变,于是再三催促,只说怕是去的再晚些,好看的姑娘便要给人挑走,于是三人再度来到香风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