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年来,已经是文德二十四年了。
俗话说,无事时光容易过。
往后的一段时光,十分平静且温馨,宿凌璋和竺槿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老娘搬进了距离公主府不到不到半盏茶功夫的驸马府邸,每日由几十个下人伺候着,而张氏兄妹则住进了宿凌璋原先的住所,张自秋整日因为张亦夏和那个屠户儿子的事唉声叹气,没什么心思管顾及其他了。
按照规矩,公主大婚归宁之后,驸马就要回到公主府里的驸马居所单独居住,要想再见到公主,除了每月三次可以主动请求留宿的机会外,其他时间,都要等待公主宣召。
之前宿凌璋嫌三次太少,现在倒是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因为竺槿每日都会宣召她,她拥有的每月三次的权利,压根用不上。
大婚过后,驸马有十五日的假期,在这十五日里,宿凌璋和竺槿几乎整日都黏在一起,积蓄久了的感情一旦爆发,便势如烈火,无休无止,即便是过了这十五日,二人也是如胶似漆,引得旁人好一阵羡慕。
只是苦了年纪已经很大了的宋嬷嬷,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宋嬷嬷每天晚上都要熬夜,很晚才能去休息,自从到了广灵公主府,宋嬷嬷肉眼可见地苍老了许多。
为此,宋嬷嬷不得不出面提醒宿凌璋:
“驸马爷,您和公主感情甚笃,自然是好事,可是,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负责监督驸马与公主房事,就不得不说您两句……”
宿凌璋的脸有些红,但眼神却是迷茫的。
看到宿凌璋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宋嬷嬷有些不高兴了,她直言道:
“驸马爷,您应该多体谅体谅公主!公主每日都宣召您,而您呢,也是毫不客气,一宣您,您就去……公主乃千金玉体,每月还会有几日月事,您再和公主同床而眠,就有些不太合适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宿凌璋学会“拒绝”公主。
宋嬷嬷说的,确实是事实,竺槿在来月事的时候,也照宣不误,而宿凌璋来月事的时候,也会应召而来,二人相拥而眠,虽什么也不做,但能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觉,对于二人来说,也是乐事一桩。
是的,“老祖宗”的这副身体,是会来月事的, 只是不知老祖宗是有意用了什么法子,还是身体条件原本就这样,每回的月事不仅没多少,天数还很短。
“咳!”
听宋嬷嬷这么说,宿凌璋尴尬地侧了侧脸,找了个理由道,“……公主宣召我而我却不去,岂不是轻慢了公主,之前也没教导过,公主的宣召可以拒绝啊……”
“唉!”宋嬷嬷叹了口气,又道,“这些没有明说的地方,就可以视情况而定,总之,还请驸马多多体谅公主!”
“啊,是!”宿凌璋有些担心,宋嬷嬷会向皇后“告状”,就应承了下来。那日在竺槿的归宁宴上,宿凌璋看得出来,皇后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不满的。
因此,这天晚上,当竺槿宣召宿凌璋的时候,宿凌璋就找了个借口,推脱不去。
这是宿凌璋第一次住在驸马居所,虽然布置得也很奢侈浮华,但宿凌璋还是觉得,哪哪都不好。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竺槿就在外面敲响了房门。
于是,在竺槿不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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