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一缕晨光透过纸窗,照进了屋子里,躺在床上的宿凌璋缓缓睁开了双眼。
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宿凌璋就感觉到自己的腰和某处有些酸痛,就连脑袋也跟着疼了起来。
“嘶……”
宿凌璋回忆着昨晚的情形,昨晚是她和竺槿的大婚之夜,她记得自己正和竺槿云雨相欢,后来竺槿开始喊痛,然后就……
糟了!自己的晕血症又犯了!
宿凌璋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向身侧看去,只见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一抹余香和残留着的体温,还萦绕在枕头和掀开了一角的喜被上。
宿凌璋暗暗懊悔,从床上坐了起来,光滑的喜被从身上滑下来了些,宿凌璋无意中低头一看,立刻惊得瞪圆了眼睛,旋即发出了尖锐爆鸣——
只见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并不凸出的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暗红色印记。
许是被这声尖叫惊动,床帏外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帏便被掀开,竺槿满含柔情,笑着望向了惊慌失措的宿凌璋。
宿凌璋一把将被子捂在胸前,颤抖着问道:“昨晚……”
“哼,明知故问……”竺槿眉眼轻扬,语气中带着些故意为之的惋惜,“可惜啊,我也差点走了二姐和四姐的老路,先前‘相中’的驸马,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这回相中的驸马,竟然“半途而废”……”
宿凌璋有些愧疚,正想问问昨晚自己晕倒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时,竺槿坐至了床边,有些得意又有些傲娇地说着:
“不过,倒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
昨夜,在宿凌璋晕过去之后——
“凌璋?凌璋?凌璋!”
竺槿抱住了猝然晕倒在自己身上的宿凌璋,有些着急地拍打着宿凌璋的后背。
宿凌璋倒下来的时候,扑入了竺槿的柔软,甚至把那里弄坏了形状,宿凌璋身子有些沉,压得竺槿快要喘不过气,竺槿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宿凌璋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
“凌璋?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竺槿忽然记起了温泉行宫的那个夜晚,当时宿凌璋也是像现在一样,忽然之间就晕了过去,然后人事不省。
“凌璋莫不是有什么隐疾?”竺槿这样想着。
见宿凌璋静静地侧躺在一边,还是没什么反应,竺槿下意识地想唤来府里的郎中,可细细一想,又觉得十分不妥,竺槿只好连连摇晃着宿凌璋的身体,在她的耳边低低呼唤。
也许是被摇晃得狠了,正当竺槿心急如焚之际,宿凌璋忽然发出了几声低喃:“公主……臣……有晕血……之症……无事……”
这话一说完,宿凌璋又晕了过去。
“晕血之症?”竺槿愣了一下,她从未听说过这种病症,不过,从这病症的名字上来看,应该是一见到血就会晕过去吧?
如此说来,宿凌璋在山洞里晕倒,肯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而现在,宿凌璋晕倒,是因为……
竺槿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唉……”
竺槿只好轻叹了口气,若是自己刚才不喊痛,宿凌璋也就不会晕倒了,说不定二人现在已经……
不过,听宿凌璋刚才所说,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
可宿凌璋要休息多久才会醒来呢?
今夜可是洞房之夜,竺槿并不想白白浪费,看着宿凌璋安静地沉睡在自己身侧,常年习武练就的健硕身材又不失女性的柔美,竺槿忽然有了些戏谑的心思。
竺槿披上寝衣下了床,悄悄从矮柜里翻出了一本话本子。
床帏重新拢严,竺槿熟练地将话本子翻到了熟悉的地方。
只见这几页都已经磨毛了边,被白线订住的地方也裂了好几道口子,几页纸摇摇欲坠地挂在白线上。
竺槿自小聪颖,学什么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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