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样子。
宋北歌不知道华音心里的想法,她其实真的没觉得有多疼,当特工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也是能忍就忍。
皇后等在宫里,见宋北歌和高如言同时进来,面容严肃的坐在椅子上。
宋北歌刚一站定,皇后就立刻怒喝一声,“宋北歌,你可知罪?”
宋北歌不急不缓的答道,“臣女不知罪。”
“大胆!”
皇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高如言瑟瑟发抖,“姑母,这不全是北歌妹妹的错,是婉儿那丫头把事情说的过于严重。”
宋北歌再次在心里冷笑,就这段位,宫斗里也只能活过三集。
好在婉儿这个助攻倒是称职,听到高如言提到自己,连忙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明察,奴婢所说句句属实,是宋北歌看我们家小姐不顺眼,故意把燕窝推到小姐身上,这身衣服是小姐的最爱,有太后娘娘的情意在里面。”
她故意强调太后,就是想要往宋北歌身上扣不敬太后的帽子。
可惜,高如言没看明白皇后和太后虽然是姑侄关系,在这后宫的氛围中却微妙得很,她们不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算起来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寄居关系。
而皇后早就想要脱离太后,只是苦于没有争宠的能力,才活在太后的羽翼下。
果然皇后在听见太后两个字,眸光微微动了动,宋北歌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脱身机会。
她上前一步,先对皇后行了礼,“皇后娘娘,我与如言姐姐情同姐妹,她今日抄佛经过于疲累,晚间燕窝本是想让她补补身体,奈何推辞间打翻了燕窝,才造成如今的误会。”
她把事情解释清楚,既让高如言放下戒备,又让皇后起疑心。
整个后宫,参拜礼佛的只有太后,高如言辛苦抄佛经,看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在皇后眼里确实巴结太后的证据,因此对高如言少了几分好感。
太后年事已高,本该放权,可她却狠不下心,想要集中控权,就连储君的人选她也要干涉,甚至想培养高如言成为下一任皇后方便她掌控权利,皇后表面不说,实际心里对这个忌惮得很。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何以要我出面解决?”皇后目光倏而冷凌,落在地上的婉儿上,“你这个刁奴,串掇主子之间的矛盾,打扰本宫就寝,你可知罪?”
婉儿没想到皇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娘娘,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还请娘娘明查!”
“大胆,还敢嘴硬!”皇后不耐烦的挥手,“把这个刁奴拖下去,掌嘴三十。”
听到掌嘴三十,婉儿面如死灰,一个劲的磕头,最后却被两个嬷嬷拽住手腕拖出去。
高如言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姑母,婉儿也是护主心切,请您留情。”
“言儿,这婢女不太机灵,本宫到时候给你选两个好的送过去。”皇后重新瘫在靠背上,长叹一声,“罢了,本宫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高如言心有不甘,可是又不敢触怒皇后,只能告了一声退,悄然退出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