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行,你猜测的正是我所想的,我们两目前的想法一致。待我回去就知道了,也许还能解答一些我们心里的疑问。”
林野说完后,目光瞬时变得更加深沉,有些事看着一目了然,但其实这下面隐藏的到底是何种秘密,他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等这次回去以后,他的父王必然会告知他一些惊人的事情。
两兄弟又嘀咕了一阵,夜晚将至,林知才想起,好像有一整日没见着覃可可和莫彩彩了。“老二,今日怎的那么安静,你可看见彩彩和可可了?”
“我未曾见过。”林野此时也想到了今早经过莫彩彩的房门时,里面没有动静,他以为两人出去玩了,也就不曾留意。“不好。”林野立马站起身,快步向楼下走去。林知见状也赶紧跟上。
二人在楼下询问了一圈,只从店家口中得知,两位姑娘今早在楼下的桌子旁坐了一会,就出去了。具体去哪他们就不知道了。林知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站立不安的林野,“老二,我们先别急,这要是出去逛逛的话,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嗯。”嘴上是应允了,行动上却是在往客栈门口走,林野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他要出去找找。林知明白他的担心,于是跟了上去,“我们分头找,半个时辰为限,找不找得到都要回来这里说一声。我去喊上元欢一起。”林野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
一段时间过去了,元欢先行到达了客栈,随后林知也走了进来,两人互相看看,都是一无所获。这时,林野一个箭步也回到了客栈,他看向二人,“怎样?”
二人同时摇了摇头,“我问了西街口的街坊领居们,都说没有见着过她们。”元欢率先告知他两他的出去寻找的结果,他去的是西街口,林知去的南街,林野的脚程比他两要快些,将北街和东街都寻了一遍。
“我去的地方,也没有他两的踪影。”林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甚是垂败。他心里焦急的要命,覃可可这臭丫头死哪去了,逮着她,非打她一顿不可。
这时的林野也垂下了头,他哑然道:“我也没找到。”
这下好,三人出去都无功而返,此刻,店家从里屋跑出来,直到跑到元欢身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元公子,有一人给我封信,让我交给你们。”其实那人交代过要亲手交给林野手上,可他哪敢啊,从林野一进门那气场就把他吓个半死,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再看看林知,周身也泛着一股股冷意。只有元欢还是那个元欢,温和如玉。
元欢接过信,先没打开,而是询问店家,“掌柜,请问你,这信是何许人送来的?长什么样?你别怕,请放心说。”
店家迟疑的看了眼信,又看了看他们,仔细想了想收信时的情况,“这信是一个蒙着面的男人送来的,他送信的时候只交代将这信交予你们,还给了我一粒金豆。”说到这,店家将怀里的金豆拿了出来给他们看,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对,对了,我还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蒙面的男子。他们二人送完信,就离开了,并未多加停留。”
林知接过他手中的金豆左右看了看,样式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让元欢拆开信先看看内容。元欢先将信拿起来上下看了看,信的背面有一串地址,而后他打开信,才看了两眼,眼睛赫然瞪起,怒哼了一声道:“哼,简直是胆大妄为。”
林野唰的一下从他手里拿过信,在看到信上内容的刹那,原本脸上的寒意变成了杀意。林知看到二人表情的突变,心觉不妙,他也拿过信看了起来,“什么,是姬无风!?”
“是他,呵呵,倒是不怕死。”林野冷笑一声,手指关节被他用力绷得‘咯哒咯哒’的作响。
“哼,他真是惹错了人。”林知眼里也迸发出层层杀意,他是知晓覃可可和姬无风之间的关系,也同样知晓姬无风这回抓了覃可可和莫彩彩定是有事为他们而来。信上说,‘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与覃可可的关系,暂时她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定会礼遇她们。不过,要想她们平安,还需你们前来我这做做客,切记我只说是你们二人,并未请其他人。若有异常,可别怪我先送你们一些特别的礼物。姬无风’
让他们两个人去会面,这倒是小事,可他们还是担心彩彩他们会受到什么委屈。一想到这里,三人的心都纠了起来。
“我们不能乱,姬无风这人我不甚清楚,只知晓他善用毒,彩彩是不用担心的,她百毒不侵,就怕可可会不会看见仇人会忍不住刺激到姬无风..”林知这话一出,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若是那人敢动可可一根毫毛,他非把他弄死再弄死不可。
“对,先别急,可可姑娘也应该没事的,那日我见到她就看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虽不如彩彩姑娘的好,但也能扛的住毒性不致命的药物。”元欢见林知差些时空,赶紧安慰。他不能同他们前去,但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他转身往元府走,并关照林知他们等等他。这时的林知只有不停的劝自己冷静冷静,林野比先前倒是淡定了一些,但眼里的杀意仍是未减半分。待到元欢再度而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盒药丸,一股脑全都倒在了桌上,“这些是我平日研究出来的能克制各种奇毒的解药,你们不妨都带上,危急时刻也好应付一下。”
见元欢如此关怀,林知感激的看了一眼,“感谢的话留着她们两人回来再说,我们现在就出发。”是的,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他没法想象覃可可会受到什么样的最,她断然也不是能受罪的人。林野看完信后就沉默不语,直到现在,他也只是对元欢点了点头。解读的药丸被林知收到怀里,二人不再停留,看着信上所附的地址乘着夜色就这么寻了过去。客栈里只剩下元欢留守,他神情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眼里却多了一份任何人没见过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