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杏眼桃腮极其不悦娇嗔道:“大当家的,别管他们了。”
门口突然被传开,一行黑衣人冲了进来,俞宗垣看着床~上的男子,四十多岁,五官威猛体态却已是发福,半~裸~着身子,头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唇印。
“啊!”传来女子的尖叫声,用衾被紧紧裹着瑟瑟发抖的身子。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彤云寨。”雷豹一边厉喝,一边取了衣衫再穿。
“穿上衣衫再说!”俞宗垣冷道。
雷豹何曾如此狼狈,被人逼着穿上衣衫,能够坐上寨主的位置,也不是开没有城府之人,能够带着人闯入彤云寨,定是有非凡的本事。
“这位壮士,若有什么事,咱们议事厅见,好事好商量。”
雷豹很快穿上衣衫,神色也镇定了许多,“壮士请!”
彤云寨虽然偏僻,议事厅却是很讲究。
俞宗垣也不客气,坐在了彤云寨主上首的位置,
雷豹纵然不悦,看向俞宗垣,“不知壮士有何贵干!”
“我的这些兄弟各个身经百战,以一敌百想要荡平山寨也非难事。我们不想杀戮。我们只要借贵宝地一用,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完就走。”
“好说!好说!雷某人为各位壮士准备干净的院落。”雷豹很痛快地答应了。
俞宗垣想起了沐挽裳,如今天已经暗了下来,“还有,我们有女眷,派一名婢女过来侍候。”
“好说!好说!”
暮霭弥散,夜空冷月无声,房间内,俞宗垣看着榻上依然昏睡的沐挽裳,沉眉深锁。
常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是对这个女人有意思吧!看了许久。”
俞宗垣冷冷看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只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是太子的人,却私下给聿王的人留有信号,难道她反水了。”
常祎颦眉,那女子脏兮兮的衣衫凌~乱,
没有看出来这个女子哪里好,聿王肯为这个女人兴师动众,宴会上世子殿下更是毫不犹豫落水相救。不过是漂亮些,往往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毒药,这是他师父说的,他一直牢记于心。
“大胤有一句古话,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既然和小人相提并论,这女人反水也不稀奇。”
俞宗垣怪异燕眸看他,他向来对女子有些偏见,“还是听她自己怎么解释。”
俞宗垣解开了沐挽裳身上的穴~道,命人准备了洗澡水,命女子时候她沐浴更衣。
沐挽裳浑身气血不通,身子麻木僵硬,见着眼前陌生的女子,还有陌生的房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那女子纤弱长得也算秀气,“姑娘,海棠伺候姑娘沐浴。”
沐挽裳很不舒服,安全起见她必须弄清楚他此时的境遇,“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海棠错愕,“这里是彤云寨,是我们寨主夫人命令海棠来侍候姑娘的。”
沐挽裳惊坐而起,什么?她竟然进了土匪窝,难道.....。不对啊!他不是被新罗大王子的人抓走了吗?”
努力镇静心神,先要弄清楚状况,看向海棠问询道:“我是怎么到的山寨。”
“别磨蹭,快梳洗,还有话问你。”门外听到俞宗垣冷冷的声音,原来她还没有脱离黑衣人的掌控。心中莫名的欢喜,还好不是真的落在土匪的手里。
沐挽裳只是简单的沐浴梳洗,如墨的青丝披在肩上还滴着水珠儿,换上了洁净的衣衫,身子清爽多了,一路上睡得太多,人也很精神。
“还没有好吗?”门外传来俞宗垣不耐烦的声音。
房门突然被推开,沐挽裳就站在门口,原本有些愠怒的俞宗垣,见沐挽裳不施粉黛,却又这清水芙蓉的清理淡雅。
“有什么事情?”沐挽裳问道。
俞宗垣踏入门口,命海棠出去,房间的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
俞宗垣向来不会拐弯抹角,“姑娘是太子的人,为何要为聿王传递信号?”
沐挽裳一直认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没想到会被人当众拆穿,只是瞬间失色,“我这也是在帮你,你们抓了我无非是为了世子殿下。我说的应该没错,你们总不能够带着我一个女人太深山老林里奔逃,总要与聿王对峙的。”
这个女人真是狡猾,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在狡辩,俞宗垣一直觉得不对,他已经记下信笺的内容,反复琢磨。
“那封信笺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们是新罗人,就看不明白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