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情况:“县丞,我想问问武安令是怎么死的?”
刚坐下的县丞听到韩湛的问题,连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把刚刚向赵云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还长叹一声,用惋惜的语气说道:“焦触张南二人残暴不仁,杀死武安令和信使后,还将武安令的一家老小杀得干干净净,真真是禽兽不如。幸好韩公子除掉了两人,为武安令报仇雪恨。”
听说武安令因为自己,而被焦触张南二人杀光了全家,韩湛的心里感到格外愧疚。他沉默了片刻,对县丞说道:“县丞,如今焦触张南二贼已除,你这就去将武安令一家的尸首收敛起来,好生厚葬吧。”
“属下领命。”县丞答应一声,深施一礼,后退着走出了正堂。
等县丞离开后,韩湛扭头问郭嘉:“奉孝,看来袁氏已经得到了我们出征的消息,所以先发制人,派属下来接管沿途郡县的兵权,使我军无法尽快地赶到冀州。”
郭嘉轻轻地摇动着手里的羽扇,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如此偏远的武安县,袁氏都派了校尉来接掌兵权,想必几个大的郡县,他会派出更为重要的武将和更多的兵卒,去接掌兵权。这么一来,我们继续东进的道路上,势必会与袁氏的人马兵戎相见。”
“使君,”郭嘉的话刚说完,荀攸就接着说:“我这就给那些郡县的太守、县令写信,让他们小心提防袁氏,免得白白牺牲了性命。”
对于荀攸的提议,韩湛点了点头:“好吧,公达,就麻烦你写几封书信,快马加鞭地送到了沿途的郡县,让那些太守、县令们提供警惕,免得一个不小心,就遭了袁氏的毒手。”
荀攸在挥笔疾书时,赵云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韩湛拱手行礼,“启禀使君,我们共收降兵一千八百人,缴获战马八十五匹,请问该如何处置?”
“把他们编入我们的大军,等我们离开武安县的时候,从我们原有的兵马里抽调一千人,来防御武安城,免得袁氏抄了我们的后路。”韩湛在吩咐完之后,又关切地问:“子龙,我军伤亡如何?”
“回使君的话,”赵云迟疑了片刻,开口说道:“骑兵伤十一人,阵亡两人。”
得知伤亡人数如此之少,韩湛觉得有些诧异,按照他的想法,刚刚那一仗,怎么也得伤亡四五十个人,结果连死带伤,总共也没超过二十人。
看到韩湛一脸吃惊的表情,赵云连忙向他解释说:“袁军的校尉战死后,兵士们兵无斗志,都想着仓皇逃跑,所以我军的伤亡才会如此微不足道。”
等荀攸的书信写完,韩湛一面命令赵云派人将这些书信,送给沿途郡县的太守、县令,一面吩咐典韦:“今晚我们就在武安城内扎营,你要多派人手在四门把守,提防袁氏派人来偷袭。”
典韦等韩湛一说完,连忙冲他一拱手,说道:“请使君放心,今晚典韦亲自带人巡逻,保证叫一只鸟都飞不进武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