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是什么路线回的傅府?”
傅逸文思量片刻,才摇了摇头。
高氏见此一声冷笑,道:“仵作为证,紫仪被害的时辰,就在戌时四刻到亥时之间,偏偏这期间,无人能证明你的去向,你作何解释?”
“无人证明我的去向,可也没人能证明,我那个时辰,曾经出现在魏五姑娘被害的那附近,再说了,魏五姑娘为何会在那个时辰去那样偏僻的地方,想必是与人有约吧?但那人可不是我傅逸文,魏夫人该去找那位与魏五姑娘有约的人,一问究竟才是,又何苦为难我这个不知情的外人?”
傅逸文一番话有理有据,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俱是连连点头。
那魏夫人一见情形与自己不利,也不管有理没理,只道:“那又如何?我女儿的死,与你的故事如出一辙,此事,任你巧舌如簧,赖到天边都没用,你一个翰文书院的学子,诗词文赋不够你写,却要写这种害人的故事,还害了我家紫仪,你,你···”
魏夫人说着,竟当堂哭起来。
这一哭,将众人的心神视线都转移了,又开始觉得是那魏五姑娘可怜,平白无故的遭此横祸,而傅逸文身为学府学子,写这些灵异情爱的故事,还沾染上人命,实在是有辱斯文,算是间接害人性命。
一时万般指点议论,又倒回傅逸文身上,傅清月听得难受,便要上前,却被傅四叔暗地里牢牢拉住了。
四叔。
别冲动。
我没冲动。
好好待着。
叔侄俩的视线交汇,你来我往,却不为外人所知。
傅逸文小步上前,并非对魏夫人,而是面对堂上的府尹,拱手道:“大人,闲情野致,不足道哉,且《浮生一梦》中所有的故事,虽涉及鬼神之说,却并未有禁忌之语,在下亦不曾因此荒废学业,如何做不得?何况这与今日公堂之上,魏五姑娘被害一案,并无纠葛,还请大人明鉴。”
府尹大人听了,微微点头,觉得有理,当即便道:“魏夫人,公堂之上,所有的事情推论都要将证据,若只是猜测,倒也不必多言,本宫今日传召‘越竹公子’,一来是确认身份,二来也是想从其身上,获得此案线索,可不是要当堂立案的。”
这话说完,那府尹还叹了口气,表情略显无奈。
他今日派官差上门传召,本意如此,但谁知这傅二公子刚跟底下人进府衙,这魏夫人随后就到,在门口就敲鼓喊冤起来,按照规矩,这门前有鼓鸣冤,必得升堂受理···这才落到现在的局面。
傅清月不清楚其中的内里行情,但见此情形,却大致猜测这府尹应该不是魏家一派的人,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样还好办些。
但魏夫人对此充耳不闻,只顾哭泣,一时倒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魏氏站了出来,道:“既然如此,那府尹大人就继续审案吧,不过家妹被害一事,在水落石出之前,傅二公子怕是脱不了嫌疑,亦脱不得干系。”
“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