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傅清月抬起头来,合上书籍,“至于分寸二字,这世间向来只有人躲事,哪有事避人的呢!再怎么没分寸,姑娘家口舌针对罢了,还能如何?总不至于打起来吧!”
话音刚落,却听胭脂轩来传来‘咣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在地的声音,然后隐约传出争吵打闹的喧闹声,过往行人纷纷驻足围观起来,有好事者甚至进门去看热闹了。
“不会吧?真打起来!”见此情景,傅清月却是有些小心虚,迎着二哥偏头撇过来的莫名目光,捂了嘴。
胭脂轩内的打闹声还在继续,而且有所提高。
傅逸文听着皱了眉头,有些放心不下,“不然,去看看吧,万一那两丫头搅进去了呢!”
“四姐姐最识时务,搅进去的几率不大,倒是祝玉瑟,还真怕被坑进去了。”傅清月这般说着,也有些放心不下,走到窗户外朝胭脂轩门口看过去,见春蚕从里面不紧不慢地出来,往书铺这边走过来,见此,她才松了口气,道,“春蚕回来了,等下问过她里面发生了何事,再做打算吧。”
“好。”
说话间,春蚕进了书铺,找到还在窗口那儿看热闹的自家姑娘和少爷,走过去,说道:“姑娘,二少爷,奴婢选好胭脂放在柜台那儿了,再等四姑娘和祝姑娘选好,一齐记账。”
傅清月正好奇,哪儿还有心思管胭脂的事,忙问道:“知道了,对了,胭脂轩内发生了何事?怎么又吵又摔的?”
“是太师府的秦大姑娘和肃王府的永安郡主,在二楼包间拌嘴呢。”
“拌嘴?可知是何缘故?”
“奴婢当时正好在外面不远处选胭脂,倒是听到了几分,好像,是为了辅国公府的顾大公子。”春蚕说着瞅了瞅左右,见无人闲听,这才继续道,“秦大姑娘说郡主春心荡漾,不安于室,还说,还说顾大公子就是瞎了眼也看不上她,郡主就说秦姑娘胡言乱语、乖张跋扈,顾公子就是看上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看上她,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就让动手,身边的丫鬟就打起来了。”
傅清月听了春蚕的话,脸色先是变得有些古怪,之后嘴角一撇,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边笑边看向一旁的二哥,“二哥,你这位顾夫子可真够倒霉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又是瞎眼又是看上乞丐的,当真是无妄之灾。”
虽是打趣,但听了春蚕的话,傅逸文也不免有些无语,在外面这般纠葛说辞,还打闹起来,看这架势,不到一天怕是就得传个街知巷闻,到时候议论起来,无论是太师府还是肃王府,亦或是辅国公府,明面上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行啦,好在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有这取笑的闲工夫,你还不如多选几本合意的杂书游记回去看的实在。”
“也是。”傅清月想了想,别人家的闲事碍不着自己,听听就算了,便打算略过此事,又突然想起傅清容和祝玉瑟还在胭脂轩内,问道,“四姐姐和那位祝姑娘呢?出来的时候可曾看到她俩在干什么?”
“这个···奴婢正想跟姑娘说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