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钱归我替临川处理脸上的擦伤时发现她似乎正在忍耐什么。
“你怎么了?”钱归我关切问道。
临川的身体清微发颤,脸色也不大好,却强忍着不适,道:“没事。”
钱归我盯着临川仔细看了片刻,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吓得临川惊呼道:“你干什么?”
“去医馆找朱大夫。”说完,钱归我抱着临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客栈。
一路上临川都觉得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行啃咬,那种细碎的痛感让她不愿意开口多说一个字,始终蜷在钱归我怀里,借以减轻怪异的痛楚。
二人到达医馆后,朱大夫一见临川的模样便惊道:“又是入梦香?”
临川此时已经脸色煞白,原本轻微的身体颤抖转为抽搐,表情亦十分痛苦。
朱大夫立刻将钱归我和临川引入内院的针灸室。
“出去!”临川咬牙对钱归我说了两个字。
“这种时候你还管这些!”钱归我神情急切道。
“出去!”临川依旧坚持。
钱归我无奈,只能暂且退出房间等待结果。
无法陪在临川身边,亲眼目睹治疗过程的钱归我始终难以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不久后姝颜赶来,面对她的询问,他只是摇头。
此时有医馆的药童经过,钱归我记得他方才就在外头,便立即将他唤来问道:“小师傅可知道入梦香?”
药童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思考片刻,点头道:“那位小相公应该是有了药瘾,这会儿师父正帮她扎针缓过劲儿。”
“药瘾?”钱归我又惊又忧道,“这药瘾能根治么?”
“如果药瘾不深,应该是可以根治的,如果吸食入梦香的时间长了,虽然能戒,但会不会复吸就看个人的毅力了。”药童道,“我看那位小相公应该才有药瘾,让师父连着扎几天针,自己再克制一下,应该没问题。”
这样的回答并不能缓解钱归我的担忧,他本就愁绪深沉的眉眼此时拢聚了更加浓重的阴云。
姝颜上前宽慰道:“他不会有事的。”
钱归我没有作答,始终将视线锁定在不知何时才会开启的房门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朱大夫终于出现,钱归我第一时间冲入房中。
钱归我握住临川的手,问道:“感觉怎么样?”
“疼。”忍耐了多时的泪水终于在见到钱归我的一刹那涌出眼眶,临川一把抱住钱归我哭得没完没了。
这哭声让钱归我心神皆乱,一时间没了方寸,道:“哪儿疼?你告诉我?”
“针扎得疼。”临川用手比划着,道,“这么长的银针,整根扎进来,都能把我手掌扎穿了。”
钱归我愣了愣神,看着临川委屈又满是泪痕的脸,他忍俊不禁,道:“疼你可以叫,我就在外头,听见声音就进来了。”
临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没完全穿戴好的衣裳,立即把钱归我推开,背过身去系衣服带子,道:“谁让你进来的?”
眼前出现一块手帕,临川又羞又气地抢了过来,把眼泪擦干了才转过身,道:“真的疼,我以前扎针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钱归我坐在床边,柔声问道:“现在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