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望着守备森严的殷府,很是垂头丧气。
钱归我则淡然许多,只是眉宇间愁绪深沉,道:“不然我们再回去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机会进入殷府查看情况。”
二人正要离开,却发现杜崇俭出现在殷府外,并且被人十分客气地迎入府中,像是和殷家的人关系匪浅。
为了摸清楚殷家的底细,临川一直等到杜崇俭从殷府出来才现身。
杜崇俭见到临川的第一眼同样惊讶不已,不过很快重拾笑容,还请他们去吃饭,道:“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席间简单聊了几句,临川才知杜崇俭和殷笑薇竟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殷笑薇之前外出谈生意去了,前天才回的俞阳,我也是等了一天,听说她回来了,才去殷府拜会。”杜崇俭的目光在临川和钱归我之间逡巡,问道,“姻缘镇最后,龙兄和钱兄为何一起消失了?”
钱归我抢答道:“龙兄说事情办完了自然就走了,非拉着小生到处游玩,这不是逛到了俞阳城么?”
临川非常佩服钱归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不便在杜崇俭面前和他争辩,显得自己太没风度,她只能照旧一把掐住钱归我的后腰以示惩戒。
钱归我面不改色地笑着,却一把搂住临川肩头,强行将她困在自己身边,道:“杜兄和殷笑薇的私人关系如何?”
杜崇俭面色一滞,显然没料到钱归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斟酌了片刻,道:“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如果我有件事想请杜兄帮个忙,不知是否可行?”
“钱兄不用客气,但说无妨。”
“姝颜也恰巧来了俞阳,不过昨天夜里莫名失踪了,小生和龙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办法找人,所以想请杜兄帮个忙,找一找姝颜的下落。若是殷家的人也愿意相助,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姝颜。”钱归我探寻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杜崇俭身上。
杜崇俭似在衡量什么,并没有立刻作答,稍后才道:“这件事我愿意帮忙,至于殷笑薇那里,如果我也找不到,再请她出面也不迟。”
“那就多谢杜兄了。”钱归我道。
杜崇俭看着钱归我和临川彼此亲昵的模样,神情古怪道:“半个月不见,龙兄和钱兄的关系真是突飞猛进。”
临川终于忍不下去,用力推开钱归我,急于向杜崇俭解释道:“那是因为钱归我他腰受伤了,刚才坐不住,我得帮他扶着。这会儿他没事了,能自己坐了。”
“腰伤了?”杜崇俭一本正经道,“哪得找大夫好好看看。”
“龙兄懂推拿,一推就好,这些日子都靠他给小生推拿,如今已经好多了。”钱归我冲临川眨眼道。
临川本想去踩钱归我,无奈他腿脚灵活,及时躲过。反而是临川没注意,踩空了不说,还弄得人仰马翻。
“钱归我!”临川坐在地上,指着钱归我气道,“快拉我起来。”
钱归我拉起临川又往自己怀里一拽,对杜崇俭道:“龙兄最爱干净了,忍不了衣裳脏成这样,小生这就带她回去换衣服,杜兄自己用膳吧,不用等我们了。”
说罢,临川被钱归我拽着转身下楼,她不满道:“我真的饿了,你得让我吃点!”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犯不着吃别人的。”钱归我脸上涎笑着,手里硬拉着临川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