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此时再爬上去的话,不知道又耽误了多少功夫!
“吼!”
林欢正犯愁,谷内突然又响起了震天的龙吟,山谷再次剧烈震动,之前那些拦路的碎石竟然被这一声怒吼震的纷纷崩塌,通往山洞的道一下露了出来!
“强!”
林欢大赞一声,美滋滋的跳进了山洞,顺着那一路土道朝山洞的深处冲去。
一路再无异动,林欢用魂力探测了一下,那三人不知何时也爬下了山谷,总共八个人围着黑龙,试图围攻。
说来也怪,那黑龙极为强大,在林欢看来,这八个人在黑龙面前就好似土狗一般,可那黑龙却始终没有攻击他们!
“这龙专挑我这种强者下手?”
林欢戏谑的想着,脚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眼前已经出现了一道闪烁的光芒!
“这就是玄精?”
林欢屏住呼吸,吞了一下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不断闪烁的灰色光团。
玄精浮在空中,见到林欢本能的想逃跑,林欢稍稍散发出一点魂力,玄精便被吓得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待在空中不动。
“果然是有灵智的宝物!”
林欢眼前一亮,向前一步,准备将玄精收入囊中。
“你是谁?”
黑暗之中,那好似植物人一般的存在突然开口。
若非林欢早已知道此人存在,恐怕已经被吓没了半条命。
“你又是谁?”
林欢停下动作,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
那人呢喃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叫勾廉。”
“勾廉?!”
林欢重复了一遍,隐约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说过。
“你是玄铁派的吗?”
见林欢不说话,勾廉试探着问道。
“啊!对了!就是你!”
林欢惊讶道:“你是玄铁派三年前失踪的那个天材弟子!”
黑石曾经一厢情愿的给林欢讲解了一番关于三年前失踪之人的事迹,可是林欢完全没有兴趣,基本是什么都没听,仅仅是对这个有些特别的名字有所印象。
“什么天材,都是谬误而已...”
勾廉苦笑了一下,道:“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啊?嗯...就允许你叫林欢吧!”
宝物唾手可得,林欢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林欢,既然你知道我,相必也和玄铁派有些渊源,我可否请你帮我个忙?”
勾廉诚恳的问道。
“不能。”
林欢干脆的拒绝了勾廉,顺便一把将玄精抓了过来,装在口袋里,玄精抗议似的晃动了几下,但很快便被林欢的淫威压制的不敢再动了。
“你...”
似乎是对林欢的态度感到意外,勾廉明显被噎住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给我钱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不然的话我就先走了!”
林欢自然的说道,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和遮遮掩掩。
“啊,那好说!”
勾廉急忙道:“等我回了玄铁派,掌门就会拿钱报答你!”
“先办事后收钱啊?”
林欢不满的问道。
“这...”
勾廉又被问住了,沉吟片刻,才试探着说道:“我的身上只有一点钱,你可以先拿去...”
“行吧!”
有魂力在,林欢丝毫不怕勾廉会突然暴起偷袭他,大方的走近勾廉,上下其手,从勾廉身上搜出不少银两,满意的收进了口袋里。
“又能吃鸡腿了。”
林欢暗暗的感慨了一下,正色道:“什么忙,你说吧。”
走近一看,林欢发现这勾廉长得骨肉匀称,肤色偏白,却又一脸英气,倒是俊俏。
“只比我差一点点。”
林欢自恋的判断。
“请你帮帮外面的黑龙,帮他击败那些人!”
“林欢!你身为镇魂井的看管者,竟然收受财物,前后私放十三个灵魂从镇魂井逃跑,你该当何罪?!”
阴森恐怖的殿堂里,魂界之主正坐在最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殿堂中心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人物。
“臣...臣知错!臣知错啊!”
林欢高声呼喊,同时心里正不断的咒骂着那十三个逃跑的灵魂。
“他娘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弱智,逃跑就算了,竟然还敢留封书信叫嚣魂主!”
镇魂井外,是无数个世界,魂界收纳这无数世界的灵魂,其数量以兆亿亦不可记!
十三个灵魂,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林欢明白,真正触怒魂界之主的不是他的贪污私纵,而是那逃跑灵魂的叫嚣。
“真是不该贪这个钱啊...”
林欢追悔莫及,尽管他没少吃贪财的亏,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贪财的手。
“林欢贪污枉法,把林欢压入火牢受刑十万年!”
头顶上突然传来魂主的审判,林欢吓得浑身一激灵,急忙求饶道:
“魂主不要啊!罪臣看管镇魂井已经有上百万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魂主开恩啊!”
那火牢便是将灵魂架在火上烤,其苦痛比活活烧死还要高上百倍,更何况是烤十万年!
“百万年?!”
魂主的语气颇为惊讶,灵魂在这魂界中是永恒不灭的,魂主更是不知活了多久,因此记忆也没那么清晰了。
“是啊是啊!”
林欢见魂主似乎有所触动,感觉看到了免罪的希望,急忙趁热打铁道:“罪臣看管了镇魂井几百万年了,都快要千万年了!”
“几百万年...千万年?!”
魂主怒喝一声,道:“那你岂不是私放了上万的灵魂了?!”
“我...”
林欢无奈的抿了抿嘴唇,原来魂主不是在估计他的功劳,而是在估计他的罪责...不过,魂主估计的还真是挺准的...
“将林欢打入火牢受刑,满百万年再换水牢、刀牢、雷牢...永远循环不停!”
魂界之主将被怒火统统撒在了林欢的身上!
“魂主绕命啊!”
林欢真的怕了,灵魂在魂界是不灭的,昔日他看别的灵魂受刑,那痛苦哀嚎的模样都令其暗暗惊惧,此时换做他自己要永远受这些刑罚,他自然是极其恐惧的。
“魂主,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