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大爷爷还没有回来,肯定在哪里下象棋呢。如今他的爱好也就这个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下象棋了。
老爷子不在家也好,岳正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房间的床收进空间里,把云龙宝床放了出来。
抚摸着这紫黑色的紫檀宝床,心中激荡不已,外边的床框上已经被磨的蹭光发亮,应该是孙保国夫妻俩,在这边上床下床来回摩擦的原因吧,这夫妻俩也算是当过皇帝皇后的人了吧。
这五爪金龙浮雕的紫檀宝床,岳正阳可以肯定是皇宫里的,但具体是哪位皇帝睡过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行,这他要弄个明白,否则搁在心里忒难受。这事只好请师父出马了,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想到就去做是岳正阳一贯的习惯,趁天还没有黑,岳正阳就去了师父所在的胡同。
金老爷子在家把玩一件鼻烟壶,其色彩斑斓,画工精致,把玩一圈,金老爷子便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轻声道:“不错,是个好东西。”
这会儿功夫,真好岳正阳从屋子外边进来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拿一个倒扣的茶碗,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后咕咚咕咚喝完了,才冲着老爷子问道。“鼻烟壶?师父,我来瞅瞅。”
在岳正阳伸手的时候,金老爷子一把将岳正阳的手拍开。
“你个小混蛋,一点规矩都不懂!起开,打碎了老子的宝贝,看不给你个大耳帖子。”
虽然老爷子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将鼻烟壶递了过来。岳正阳左右把玩了一下,弱弱的问道“宫里头的?”
“算你有见识。”
“这不是师父您教导的好嘛,要是这都瞧不出来,出去岂不是给您丢脸了。”岳正阳一改刚才懦弱的表情,看似是夸奖自己师父,实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说完话,岳正阳不知不觉的就把鼻烟壶放进自己口袋里了。
“嗨,兔崽子,干嘛呢?连你师父我的东西你都想咪了去。”
“哎吆,哪能啊!您看看我这不是顺其自然了吗?哥们怎么能干那样的事,这不是跟您回话,忘了这茬了吗。”到底是真无意的,还是真有意的,只有岳正阳自己知道了。
“你小王八羔子心里想什么,难道老头子我寻思不出来,少在我这打哈哈!”
“哎吆喂。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您当我稀罕您这玩意了,哥们根本就瞧不上。我今天刚收回来一张五爪金龙紫檀龙床,看来今晚我要在上面做一做皇帝梦喽。”
听见岳正阳这么一得瑟,老爷子神情一凛,突然,向岳正阳这边看过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炽热,只见他一把抓住岳正阳的胳膊,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收上来一张五爪金龙紫檀龙床!”
“走!”
金老爷子一把拉住岳正阳的手,就往外走,别看他七八十岁的人了,这步子迈的老大了。
“师父,您慢点,慢点。”
别说金老爷子拉岳正阳了,就是成年的壮汉也拉不起来他,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师父啊,岳正阳只好顺势起来。由老爷子拉他,变为他扶着师父的胳膊,向自己家走去。
进了岳正阳的卧室,岳正阳挡在师父的前面,不让师父先看那张床,而是指着写字台旁的椅子说道“师父,这也是今天一起收上来的,您给瞜瞜。”
“紫黑紫檀木老料,扶手与椅面间成直角,样子庄重严谨,用料厚重,宽大夸张,装饰繁缛,确是乾隆年间宫里的好物件。”
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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