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劼对杜德道:“隆亲王妃要来操持我的婚事,你要不要进宫请示一下?”
隆亲王妃直接喊了起来,“劼哥儿,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就能做主的事情,为何请示宫里?还是,你是想用宫里来压我?劼哥儿,你莫不是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郑劼本已经转身往内走,正好看到了宴客的厅堂里支起的数只耳朵,就又扭头看了隆亲王妃一眼,“在我去北地之前的十五年,你对我实施了多少次暗杀,要我当着众人的面一一列举吗?”
隆亲王妃哆嗦了一下,很快的又换上了一副狠厉的面容,“说到底,你就是想抹杀掉隆亲王府对你的养育之恩。不会回报,直说就行,何必找借口?”
郑劼冷笑,“你当全京城的人都是瞎的吗?你以为凭你这几句话就能够引导京城的风向颠倒黑白吗?”
“十叔!”七皇子喊了一声,“你还是赶紧把十婶带回去吧!”
隆亲王就醉醺醺的从厅堂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指着隆亲王妃的鼻子道:“你这个女人!本王不是已经把你禁足了吗?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放出来的?”然后又满脸堆笑的看向郑劼,“劼哥儿,你别生气啊!她这人就这样,脑子一直都不是很清醒。”
“你才不清醒!”隆亲王妃吼叫,“你跟酒打了个一辈子的交到,什么时候脑子是个清楚的?”
“母妃!”同来喝喜酒的郑喆也跑上前来,“别说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我偏要说!”隆亲王妃愈发的大声,“喆哥儿,你放心!你的世子之位,也该下来了。母妃这次,一定会为你争取来。你父王想当缩头乌龟,就让他自己当去吧!我才不怕!郑劼就算当了皇上又如何?那也是我养大的!”
“对!”郑焕从暗影中走出来,“母妃占着孝道,为何要怕?”
一张口,牙齿就漏风,却偏偏不肯闭嘴。
七皇子叹气,“有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隆亲王府只怕要不好了。”
话音落,就听杜德尖着公鸭嗓子道:“圣旨下,隆亲王接旨!”
隆亲王一个激灵,酒倒是醒了大半,“什么圣旨?”
杜德已经从怀里掏出了黄色的卷轴,“皇上有言在先,隆亲王府若是乖乖的闭门反省,对于过往之事,可以暂且不究。若是执意出来蹦跶,那就新账旧账一起清算了。隆亲王府虽然养了四殿下一场,但隆亲王妃心狠,也是数次差点儿谋害了四殿下性命的。隆亲王,王妃,接旨吧!”
隆亲王长叹一声,跪倒在地。隆亲王妃高昂着头还想表现桀骜,被隆亲王硬是拽到了地上。郑喆和郑焕也就不情不愿的跟着跪了下去。
杜德便开始念圣旨,“隆亲王府降为郡王府,三日后举家赴封地辽北,无召不得返京。隆庆王妃为母不慈,为妻不贤,特剥夺王妃诰命封号,交由隆郡王处置。平乐郡主任性妄为,飞扬跋扈,有违皇家郡主的德行,特剥夺郡主封号。钦此!隆郡王接旨吧!”
隆郡王瘫倒在地,整个人都已经傻了。
“十叔!”七皇子上前搀扶,道:“皇上对十叔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否在,若是翻出当年四哥在隆亲王府受的罪出来,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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