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言没想到齐照修这般不着急,自己撑到了第八日,有些撑不住了。
她爬起来的时候,外头敲敲打打还没有停。
翠珠扶着谢暖言,“要不然奴婢给王妃再准备一副好点的耳塞?”
谢暖言坐在塌边发怔,心想憋着一口气不去找齐照修,自己却气的半死,真是得不偿失。
“要不然,王妃今儿还是去跟王爷说一声,也省的日日操劳不是?”翠珠知道谢暖言心里憋着气,忍不住劝她。
谢暖言琢磨了下,捂着被子重新睡下去,她才不要去求齐照修。
等露水结束了,谢暖言反反复复又睡了一觉。
再爬起来的时候,外头天色渐晚。
谢暖言醒来之后,就问翠珠,“王爷呢?回来没有?”
翠珠说道:“回来了,已经在素心阁了,一会就用膳了。”
谢暖言说:“你去找几个丫鬟帮帮忙,咱们也去敲打一番。”
翠珠愣了下,“啥?”
谢暖言领着翠珠还有几个之前看过病熟识的小丫鬟,一股脑都朝素心阁去。
等集齐了人到素心阁的时候,素心阁的膳食正好全都摆放好了,就等着齐照修吩咐用膳。
谢暖言对几个小丫鬟说:“一会只管放开嗓子唱,唱好了,晚上本宫给你们打赏。”
几个人领了命,便放开嗓子对着素心阁一顿“嚎叫”。
小丫鬟都是尖细的嗓子,这一张开,就好似跟针朝耳朵里钻。
跟露水搞得那些如出一辙。
翠珠十分担忧,问喝茶的谢暖言,“王妃,你真的觉着这样可行么?”
“什么可不可行?”谢暖言反问。
翠珠说:“王爷能跟您和好么?”
谢暖言噗嗤一声,一口茶水没呛死,“和什么好?我也没有办法治露水,又不能对齐照修怎么样。除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能如何?”
翠珠愣住了,王妃竟然只想着怎么报复回去么?
这要猴年马月才能和好?
谢暖言十分得意的说:“不这样,如何出的了我肚子里的这口恶气。我就看齐照修这膳食如何用的好。看他还能老老实实吃个消停!”
谢暖言琢磨这样了,齐照修怎么也得出来呵斥她一番吧!
结果齐照修愣是没出来。
这一翻吹奏眼见着撑不下去了,齐照修甚至没有拆个人出来问一句。
翠珠坐不住了,她说:“王妃,这肯定是撑不下去了。天快黑透了,要不咱们先回去?”
谢暖言瞧着三三两两还在撑着的丫鬟,知道也是该回去了。
这气没出,倒是败落下风了。
“一会掏腰包犒赏她们吧。”谢暖言站起身。
翠珠十分头疼的说:“王妃,月银花的差不多了,咱哪还有什么银子了?”
“真是——”谢暖言也十分头疼,“处处都被齐照修控制!”
望雪楼。
谢暖言坐在塌边,琢磨还得挣点银子。
她对翠珠说:“从明儿起,我继续给人瞧病,叫洺水帮忙,我明儿起给军中受伤的将士和士兵包扎瞧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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