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身心疲惫的,她要去好好睡一觉来补充一下睡眠。
绒绒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母亲,”粉衣女子娇声的趴在一个妇女身上抽泣着,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若素,母亲凡事不能冲动。”乔韵心疼的摸了摸周若素的头发,叹了口气,轻言。
“那个贱人为什么还不死?佳儿死了我就又少了一个衷心的人。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周若素才不要天天活在她周安之的身影下。”周若素握着拳头愤恨的说道,眼里的全是满满的嫉妒与不甘。
一声脆响,“我告诉你过什么?周安之自从醒来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万事都要小心,葬送了佳儿。现在多少人怀疑你?”乔韵看着自家女儿这幅不争气的样子,怎么成事?
周若素愣愣的看着母亲,不敢相信母亲竟然打她。
都是周安之那个贱人,不是她在,她就不会活在她的阴影下做周府的一个次女,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周家嫡女周安之而不是她周若素,即使她再优秀。所有的宠爱都在周安之身上,为什么同样是周家女儿,她就不可以?
周若素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周安之的身上,心里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一刀杀了周安之。
“若素,听母亲的话。先安静一段时间,母亲回帮着你的。”乔韵握住她攥紧的拳头,轻声说道,声音里尽是凶狠。
周若素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哭着点点头。
二皇子府。
“御亦航可是到漠北了?”御亦安站在窗前,淡淡的问道,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
金黑衣袍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优雅的坐在案前。
“今早到达漠北。”云起将暗子报来的信条放在桌子上。御亦安拿起桌上的信条看了看,抿唇未语。
“主子,若是五皇子漠北一战成名,那对主子你?”云起有些担忧,毕竟争储之位步步艰难,一步错,步步错。“应该是他担心才是。”御亦安嘴角扬起一丝笑,随意的说道。
“那主子,您对周安之…?”云起看着御亦安含笑的侧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口气略有疑问。“你话太多了。”御亦安将信条放在炭火里,眼看着信纸慢慢变成灰烬,才冷冷的道,
云起一个冷颤,襟了声,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可心里却隐隐约约明白主子对周小姐并不一般,他回在主子脸上看见发自内心的笑容,不似往日的冰冷,不似往日的冷淡。
周安之醒来已经快接近午时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到地上,显得格外温馨。周安之望着塌顶出神。虽是渴望平静如水的生活,可现实却告诉自己有些事不得不面对。
揉了揉眼睛,穿戴好后,走出了房间,“姑娘醒了,奴婢备了午膳。”绒绒甜美的声音响起嘴边还是可爱的笑容。周安之看着绒绒似乎无时无刻都是开心的样子,这像纯真的笑,温暖的想让她守护。伸手接住一篇雪花,微凉的触觉瞬间化成了水滴。
“走吧,随我去二婶那里瞧瞧。”不知为什么,今日的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应该是那温泉疗伤吧!周安之丝毫不晓得自己是被御亦安换的药,不然早都暴跳如雷了吧!
绒绒一听得去周海阁那里,大眼睛闪亮亮的发着光,自然高兴得很,立马跟着周安之走了。
“二婶绣花可是秀的不腻,日日也不嫌无聊。”周安之撒娇的走到方止蓉身边,自然的抱住她的胳膊。方止蓉放下手里的针线,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你个小丫头就会调皮,这不是老祖宗的七十大寿快要到了吗?我想着人老了,没什么喜欢的,不想太庸俗。就亲自绣副东西送给她。”
方止蓉连说话都是笑意,周安之瞧着她一身白色的衣衫,十分朴素但穿在她身上却却是素净温雅的,无时无刻眼里都溢满了温柔。有时的她总会羡慕周海阁有一个这样的母亲,有一个疼他爱他去骨的人。
说到老祖宗七十大寿,周安之哑然,竟将这件事忘记了。
周安之笑了笑,看着她,“二婶可是辛苦了,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二婶没事,前几日听说你受伤了,我叫海阁去了梅院几次也不见你人影,好没好些?”想到受伤,方止蓉扯过周安之得手,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已经好多啦,二弟他不在这里吗?”周安之向着别处望了望,却不见周海阁的身影,若是往日她来了,一定看见母子二人腻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