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轻声跪在地上,不再言语。
还不等老祖宗答话,乔韵已是神色气愤的看着莺歌“你就是这么保护主子的吗?来人,莺歌护主不利,把这个丫头发配出周府。”
周若素脸上装作担心,可眉梢依旧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乔韵早就看这个丫头不顺眼了,来历不清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有些拳脚功夫,她怎么能将这种助力留在周安之身边,就是因为周安之身边有她这种人,才会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几个婆子来到莺歌身边,想要把她架起来,但莺歌在几个婆子的共同使力下却纹丝不动。
“我不是周府的下人,我只是主子的人,除了主子没有其他人可以把我赶走。”莺歌不卑不亢的说道,一双狠戾的眸子瞬间射向乔韵,这其他人是指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乔韵被她一瞪,心里一慌,可强迫自己淡定,自己被一个小小的奴婢当着这么多人驳了面子,心里难堪,更加疾言厉色“周安之她也是周府的人!”
这次莺歌直接没有搭理乔韵只是又重复道“请老祖宗责罚。”
看着周安之的一个区区婢子也敢无视自己,乔韵脸色更加不好“你!”
“好了!”看了这场闹剧许久的老祖宗终于开口,“安之这丫头还在里面躺着哪!你们这样成何体统。”乔韵的隐秘小心思她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平常也就罢了,现在亲生女儿还在里面躺着呢,她就想着要发配安之的丫头了,未免也太过过分了。“你的过失安之醒来自己决断,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回老祖宗,大夫已在外等候。”
“让他进来吧,我们也去看看。”说着就率先向内室走去。
老祖宗已经发话了,乔韵就算在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转身走在老祖宗身后,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而一直默默在旁边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周若素,则淡淡看了还跪在地上的莺歌一眼,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光。
内室里大夫已经诊断完毕,正在交代小桃如何包扎周安之肩上的伤口。“大夫,我这孙女儿怎么样了。”
“禀老夫人,周小姐的伤口只要好好将养,必不会留下隐患。”
正迈进内室的周若素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乔韵则是直接走到周安之的床边一手握住周安之细嫩的小手,另一只手抹着莫须有的眼泪,突然看到周安之手上的玉镯,目光一沉,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凭什么老不死的把这镯子给她?她乔韵嫁入周府多年也不见她拿出来一次,以往那样疼爱周若素也不见她送给若素,周安之才变了几天,就迫不及待的给她了。
周若素发觉母亲变得不对劲,急忙上前用身子挡住众人看向乔韵的目光,伸手拽了拽乔韵的衣袖。
乔韵回过神来,才看见周安之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捏的通红,乔韵愤恨的看了一眼通体透明的玉镯,把周安之的袖子拽下来掩盖住她手上的红痕,挤出几滴眼泪才慢慢站了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周若素看了眼玉镯,未语。
送走大夫,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床上的周安之身上。
只见床上的女子静静的躺在那,与周围吵闹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仿佛自成一幅画,就那么在那里任由众人观看,使看到的人都感到赏心悦目。当
然,如果忽略她苍白的脸色的话。
小桃正在处理周安之的伤口,由于受伤之后又在外面逗留了许久的缘故,伤口上的血伽已与衣服粘连在一起,小桃只好用剪子把衣服剪开,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丫头中瞬间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只见这伤口的血肉粘连在一起,隐约可见里面森森的白骨,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伤口会出现在周安之这个千金小姐的身上。
“安之怎么样了?”周律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赶进来,嘴里还喘着的粗气就看着床上的女儿,心中一股怒火悠悠升起,他周律隐忍多年,为何还是会有人对周府的人动手?
“大丫头没死已经是万幸了,也不知是谁这样狠心对我这孙女儿,真是可怜了她。”老太太痛心的说道,手中的拐狠狠的敲着地,发泄着内心的怒气。
周律叹了口气,看向床上苍白的小人儿。
突然小桃不知碰到了哪里,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气声,眉头微微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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