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听到主子的话,顺手将托盘拿了过来。“可是……”小桃还想说着明明自己才是小姐的婢女,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绒绒,此时又多出来一个莺歌!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想着,小桃的眼圈就红了。
“小姐,你是不是又喜新厌旧了?”小桃呜呜的说着,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掉着,让人好不心疼。“没有,小桃永远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可爱。”周安之伸出手将金豆子抹干净,安慰道。以往的自己太过高调,可实则却是让小桃受了不少委屈,可她却依旧衷心对自己,如今这般没有安全感自己反倒觉得有些愧疚。
小桃听着周安之的甜言蜜语,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小姐就会打趣奴婢。”说完,就往小厨房跑去。
周安之浅笑了一声,转身带着莺歌走往书房。
“大小姐又来给老爷送午膳啊。”福伯看着盈盈走来的周安之,欠了欠身子笑道。
“父亲操劳的很,我也是应当的。”周安之轻言,眼神落在福伯日渐衰老的身子上,心里却是叹了口气,上一世还历历在目,谁会想到最终的结局呢?
“这位姑娘是?”福伯看着周安之身后的莺歌,询问着。周府戒备如此,大小姐回来的时候就带着绒绒,传闻八皇子的人,便是老爷也不能说些什么,如今又凭空出现一个人女子……看她身上的煞气,绕是多年混过深水的人,也不得不防盗。
“福伯不用担心,莺歌是我的人,我会和父亲说的。”周安之转眼看向书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福伯听出来她并不想透露关于莺歌的事情,便没有多问,毕竟自大小姐那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所做的事情更是甚得老爷和老祖宗的深爱,他们做下人的也自然说不得什么。“老爷说了,大小姐以后来了直接进去就好,不用老奴通报了。”
周安之挑了挑眉,并未语,端着午膳径直走了进去。
想必父亲已经对自己的信任高过其他人,既可以进去书房,那么……周安之的眼底划过一丝势在必得转瞬即逝。
“咚咚”周安之敲了们,才慢慢的走了进去。虽说不用通报,可面对这个父亲该有的礼数却还是要有的。“安之备好了午膳,父亲忙了一上午必是又饿又累。”周安之福了福身子,笑着放下午膳,静步走到周律身后捶着肩。周律放下手中的账册,叹了口气“是啊,京城的水越来越深,我也想早些处理完事情离开这里。”
心知父亲并不想淌这趟浑水,可她却不得不淌。
“她是?”周律将眼神转移到莺歌的身上,出声问道。周安之看着他微沉的目光,心里漏跳一拍。以往总是认为这个父亲并没有朝中官员那样有“雄心壮志”,
只是想包住周家不受皇子斗争而已,却没想到他的戒备也是如此,若是父亲能辅佐二皇子,那必是左膀右臂。
“她名为莺歌,是二皇子给安之的暗卫。”周安之对上周律愈发深沉的目光,不急不缓的说道。
周律看着自己的女儿,何时竟让二皇子和八皇子对她至极?这对周府是好是坏?“莺歌,你先下去吧。”周安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轻声说着。
莺歌弯了弯腰,恭敬的退了下去。
“安之,暗卫既是死士,终生忠于其主。”周律越发不懂周安之的心思,还是出言警戒。不是他未发现莺歌,只是莺歌的气息太过于隐匿,存在感异常低。
“安之明白,莺歌是师兄派来保护我的。父亲可能确定半年后必定远离京城?”周安之沉声道,看着坐在案边深思的周律,纤细的小手抚着裙边的褶皱。
“什么意思?”周律紧皱着眉头,盯着周安之,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周安之不在意,心知周律已经听明白自己的话,“五皇子素来与二皇子不和,况且五皇子已经知道当时二皇子是我救得,父亲可知五皇子秉性如何?安之消失回来又是二皇子送回来的,父亲认为呢?”
周安之款款而谈,不急不躁的声音传进周律的脑海里,却在周律心里炸开了锅。周律并不是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却没有周安之的思维缜密将所有的事情链接在一起。
周律坐在案前思考片刻,才缓声道“父亲打算中立,保住周府上下齐全,并不想追求高官厚禄。”一生平平凡凡的做个商人,如今被上封官家,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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