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发生了何事?”
她的不好感悟,让他的心,为之一疼。
“把怀表还给我,它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她是要离开,从这个世界离开,从他身边离开。
“怀表不见了。”
“不见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算了,我会再找回来的。”
正如月咏青依所说,他们对彼此的爱,都缺少了理直气壮的偏执。
“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嗯。”月咏青依转身走到他面前,她解开披风,为他系上,“这将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祝你与王妃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最终,他们擦肩而过,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翌日早晨,一个慌乱的声音,划破了重明宫的寂静。
“太后,太后……”无论静怡如何喊叫,都叫不醒浑身烫热的太后,“小邓子,去请太医,快!”
皇上闻声,急匆匆的赶来。
“张太医,母后的病情如何?”
“太后尺肤热甚,脉盛躁,乃病温。”
“母后眼疾刚愈,怎又病温了?”
“近日天气转寒,应是伤寒所致。”
“你们平日里都是如何服侍太后的,为何太后会染上伤寒?”
皇上威严的斥责声,响彻寝殿。
“都是奴婢们的错,没有服侍好太后。”
三人纷纷跪地认罪。
“皇帝,不管他们的事,是哀家自己不小心。”
月咏青依醒了,她头痛欲裂,浑身酸痛,若不是担心皇上处置小邓子他们三人,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母后安心养病,定要早日好起来。”
“皇帝,哀家好累……”
“你们若是再照顾不好母后,朕便将你们三人打发去杂役司。”
“奴婢们定尽心尽力的服侍太后。”
月咏青依将喝下去的药吐了出来,如此反复了两次,这可急坏了静怡,太后不肯喝药,病哪能好!
三日过去了,太后的病情一直不得好转。
正阳宫里,皇上无心读书,见皇上分了神,叶太傅便不再勉强皇上继续读下去。
“皇上可是在为太后的病情忧心?”
“母后是这宫里,朕唯一的亲人,朕很害怕,成为孤家寡人。”
“太后……”
叶太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行色匆匆、赶来禀报的阿福海打断,“皇上,太后病危,重明宫的奴才们六神无主,都哭了起来。”
“母后不过是染了伤寒,怎就病危了,去重明宫!”
还未走进重明宫,就听到奴才们的哭丧声。
“皇上吉祥!”
皇后、佳嫔、祺嫔都来了。
太医院的张太医、明太医皆跪在门外。
“母后现在如何,阿福海,让他们闭嘴!”
“回皇上的话,太后的脉象微弱,时急时缓,怕是……”
“一群废物!”皇上龙颜盛怒,“治不好母后的病温,朕让你们整个太医院为母后陪葬。”
叶太傅也跟着皇上来了重明宫,见眼下这幅情景,他倒是有个主意,太后得的怕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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