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贱命,就是当了侯府夫人,也还是得干下贱活儿!”
秦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小姐!”
小桔不平。
江暮雪却神色平和。
“她是看不起自己,所以也看不起别人,这种人啊,不用和她计较,她自己心里苦着呢。”
外院,寒松正慵懒地躺在长凳上晒太阳。
“寒松大人!”
张全恭敬地过来禀报。
“刚刚秦氏姨娘将夫人带去洗衣服了,卑职见夫人与丫鬟打水打得辛苦……”
“有这事儿?”
寒松从凳子上腾地一声坐了起来。
“要不要叫上几个兄弟去帮帮夫人?”
寒松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不必!夫人家事,岂是你我管得!”
“这……”
张全依旧觉得,一群大老爷们,眼睁睁地看着娇滴滴的主母夫人干糙活儿,实在说不过去。
“真不管吗?”
“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寒松厉声。
“是!”
张全退下。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寒松伸了个懒腰,又往长凳上躺了下去。
日头一点一点地西斜。
江暮雪感到头有些晕晕的。
外加今日划伤的手也一直泡在水里,伤口处已经变了形,更觉得不舒服。
“小姐,你的大阴谋什么时候开始?”
小桔挑起一件衣服翻看着,嘟着嘴抱怨。
“再不开始,还没看到金子,我们就要被折磨死了!”
江暮雪瞪了她一眼。
还好只是偶尔说上几句话,用来宽慰宽慰她。
若被别人听见了,只说是女儿家的玩笑,便支吾过去了。
要是真将重要的安排告诉她,很可能先被小桔坑死。
江暮雪感到浑身不舒服,不想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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