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又实在害怕。
硬是把秦氏也拖了出去,给自己壮胆儿。
“寒柏大人,不知找下官何事?”
“侯爷要在此留宿,你等速速安排!”
寒柏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侯爷可是要留宿在小女之处?”
江书怕稍有闪失便丢了性命,哪里还顾得上女儿的名声和心意,只要军侯开心就好。
“下官这就让人安排!”
“胡说!”
寒柏一声呵斥,吓得江书差点瘫倒。
“侯爷乃仁人君子,怎会做出尚未嫁娶、毁人名节之事!”
寒柏厉声说道,“将外院客房收拾妥当即可!”
“是!是!是!寒大人说的是!侯爷乃仁人君子,怎会如我等普通男子风流下作,下官这就遣人收拾!”
寒柏事先打探过江家,对他的事一清二楚。
心想,糟老头子,知道自己风流下作就好。
江书转头对秦氏说道,“还不快去为侯爷准备!”
秦氏大吃一惊,“我去?!”
去给嗜血将军收拾寝榻,万一稍有不慎,令军侯不合心意,可如何是好?
“老爷,妾身仅是个姨娘,说白了就是江府的半个仆人,恐怕有辱将军的威严,不若让主母夫人前去……”
“住口!”
寒柏知道,江府的主母便是江暮雪的生母,侯爷未来真正的岳母大人。
若是去为侯爷铺床叠被,那可真是折煞侯爷了。
寒柏不耐烦地晃动了一下佩剑,“你倒去还是不去?”
秦氏慌忙点头,“去!奴家这就过去!”
临行前,秦氏又确认了一遍,“军侯真的不宿在雪儿处?”
寒柏再次怒目圆睁。
秦氏慌忙陪笑说道,“对对对!侯爷是仁人君子,自是不屑此事!”
寒柏哼了一声。
一阵凉风吹过,寒柏不自觉地晃了晃脑袋。
心中一个想法涌出,侯爷应该是要宿在外院的吧?
会不会侯爷有宿于夫人处的意图,而我没能领会呢?
会不会我其实和寒松一样傻,而不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