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只要不被愤怒冲昏头脑,不被男人左右思想,为母则刚,苏太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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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宫宴散去,群臣三三两两离开,燕弘铭、燕如飞与谢常安拱手告别后,都陆续出了宫。
萧弘毅走的时候去的是祥宁宫,群臣未散,谢常安也就没有跟着离席。
待到群臣走尽,谢常安才长舒一口气,缓缓往回走。
今晚他也喝了一点酒,微醺的感觉让他步履有些飘忽,如同他的心情一样,上下不稳。
突然,谢常安被人拉进了一座偏殿。
瞬间,谢常安的酒意清醒过来。
“什么人?”
“太傅,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来人嘲讽中带着浓重的轻佻愤怒。
这个声音……
谢常安瞬间如临大敌,全身绷紧起来,挣脱他的束缚,退开几步就要喊人——
“太傅尽管喊,最好是将萧弘毅喊来。”
谢常年到嘴边的声音顷刻化成虚无,道;“这里是皇宫,早已不是你可以造作的地方,你不怕死吗?”
萧弘烈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样,哼道:“死?太傅觉得我该怕死吗?”
谢常安沉默,无意多猜测这些,他根本不关心。
就是这样冷淡的眼神,漠不关心的神情。
萧弘烈见状,假装平静的一夜的眼睛,再也忍不住掀起惊涛骇浪,就好似淬了毒一般。
“太傅,你逃离我的那些年,果然是在帮萧弘毅!为了他,你不惜背弃谢家祖训,对君不忠,对国不义!”
谢常安深呼吸一口气,道:“侯爷,成王败寇,你何须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事到如今,你都不曾想过是自己的原因吗?”
“先登上皇位的是你!可你为君时,对百姓不仁,对臣子不义,甚至对一路扶持你的皇后都薄情寡义,更不要提对我,我是先帝亲选的太子太傅,你于我之行径,与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
萧弘烈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冷道:“太傅,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放过了你。”
谢常安压抑心中的怒火,道:“教不严,师之惰,身为太傅,当年为了你,我已经负了弘毅!侯爷如何有颜面说……放过了我?”
“我也曾是一颗赤子之心,教导你,是你大逆不道,亲手毁了。我再不躲开,难不成任由你折磨至死吗?”
萧弘烈无情道:“太傅,你教我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谢常安气笑了,道:“所以,侯爷你已经不是君了,臣会活得很好!陛下还在等我,恕臣就不陪侯爷发疯了!”
萧弘烈咬牙切齿,可今夜却不敢动分毫,只能沉声威胁:“太傅,当初我心有所惧,如今我已地狱,又怎甘心一人?”
谢常安拂袖,冷道:“谢常安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之人,侯爷好自为之!”
说着,谢常安大步离开,他一刻都不想再和这个人待下去!
他好想快点回去,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