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网上曾注册了一个账号,叫“鬼侦”,加上我对灵异事件的爱好兴趣,不久便拥有了许多粉丝和人气,也开始帮助人解决一些麻烦事,也因此赚了不少钱,说是解决灵异,其实大多向我求助的人都只为求个心安理得,真有事的,也没几个。
不过后来因为件事,账号被封了,本人又开始了艰苦奋斗生涯。
其实也没什么,估计就是有人见不得我赚钱,联名举报,后来官司都打到警察局里了,后来可想而知,账号被封,钱也都被打官司,罚款给收走了。
而且还背上了诈骗罪,在牢里度过了些时日。可怜,堂堂七尺男儿,如今也为钱消得人憔悴。
我才21,就在牢里呆过,说出去,都没脸见父老乡亲。
不过,幸亏,得有母亲大人体谅,我才得以重振雄风,迎难而上……
回到现在,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那宽厚的嘴唇,黝黑的皮肤,这种人不难猜,一看就是那种常年饱经沧桑的人,性格方面多半是那种按章办事,固执己见,行事雷厉风行的那种。
打量完毕,我对他谄笑道。
“怎么样,这履历够清楚了吧?”
刘立风点了点头,敲着桌子道,
“小奇,多年未见,没想到长这么大了,也难为你和你母亲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犯了错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改,要有错了的意思,改的决心。”
“我们零组,都很乐意欢迎这类人。”
“都有过错事?”我小心翼翼的试探询问道。
“怎么?”他那张温和的脸突然板了起来,严肃道。
刘立风的多变脾气,我是从我妈送我来时跟我说的,他曾经是我父亲的队友,都是董梁前辈的徒弟,也得亏她老还记得。
果然,闻名不如一见。之前见过他一面,当时就觉得这人城府深不可测。
“没……没什么?”我吞了一口水,摇头道。
“你也明白,政府是不允许有违社会主义制度的组织,何况我们组织本身就带有一些迷信在里面,所以我们是不被允许承认的,有很多组织,也许称谓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我们是专门解决各地灵异事件或者迷信传统的组织,但却不属于公安厅,不过却有办案的权利。
说白了,就是雇佣关系。
刘立风曾是前刑警队队长,零组是在他的带领下成立的。
而我们就是他从各地挑选的都有各自特长的人。
你好,我叫北路。电脑高手”那日那个眼镜男走上前友好的向我伸出手,我礼貌性的握了握。
“陈奇。”
“庄沁和姜宇都是零组的成员,我们都直接受命于刘组。”
眼镜说着,看了看两人。见他们没啥回应。我也只好尴尬的一笑。
“哦,对了,我看过关于你们的一篇报道,嗯,也不算,是说酒店死案对吧?有什么线索吗?”
我想起了上次电脑上浏览的这件事便好奇的询问一下。
“暂时没有,只追查到那两分钟。”
庄沁头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却带着些轻蔑的意味。我很怀疑是不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也不能这么说,这次的诡屋,与酒店死案之间也有关联。”
姜宇这时也开口说道。几人都在同一屋子里,说完这句话时,突然静场,感觉太尴尬了。于是我便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有关联?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那房子是李小姐(被害人),转租给张均夫妇的,就在她死前一个月。还是低价转让,几乎是连夜就收拾东西走了,一些人传,里面有邪祟。她半夜经常听到窗子彭彭响。邻居也证明曾听到过。”
“那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皱眉道。几人都看向我。
“对了,陈奇,你好像就是住在那房子隔壁吧!”刘组思索着询问道。
“没错,我妈的房间就正面着那夫妇的卧室,虽然是在二楼,但我妈睡眠很轻的,一点声音都会吵醒她,如果隔壁动静很大的话,她不可能不提的。”
“也许,她吃了安眠药呢?”庄沁回答道。
“不会,我妈身体不好,一般不吃安眠药来维持睡眠。”
“那你的意思是,那一家人,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杀了?”北路突然瞪大眼道。
“如果真是怎样,也有可能,毕竟将人弄晕的方法有很多种。”刘组托着下巴道。
“我在想,这两者除了租借关系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我们忽视的线索呢?”
“诶!假如,这是两起不同案件呢?我们不能总是将他们之间的微妙联系而间接性的认为是同一案件吧。何况光是那两分钟就已经让人头大了。”
“死亡时间,法医已经确认是凌晨两点左右。”刘组对我们说道。
“什么?不可能吧。你的意思是她十点左右泡澡,直到泡到凌晨两点左右,才被人杀的?她是有多爱干净?”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观察到,北路的手一直在挠头,心想听说玩电脑的高手,智商都很聪明,事实好像不是如此。
果然,在这地方,一门手艺还不够。俗话说,耍得了双刀,不怕没柴烧。好吧,自己编的,不过陈氏名言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喂!小子,你走神了啊?”
刘组突然吼我一句,把正在神游天际的我给拉了回来。我佯装咳嗽,一边尴尬的笑着看着他们。我这突然神游的毛病看来得改改了。
“我想,她进去已经被什么给弄晕了,所以一直到两点左右,两分钟时间,至少也要两人以上”姜宇分析道。
“好吧,暂时讨论就到这,陈奇刚来,还不适应,你们要多和他好好相处。”
刘组态度温和的说道。最后只有眼镜,哦,不,北路与我打了交道,其余两人都十分傲气,尤其是庄沁。不过还好,案子还算有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