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韵瑶在召开“明月峰会议”的同时疯狂下发“仙人帖”,上至蓝星陆地各大门派、下至无数散修,无一遗漏。
数日后,关于“宗派大会”及”明月宗”之议论一时铺天盖地,尤其川州。
云梦川、飞鸿川、擎汉川、九地川及落日川内各门派闻之无不颤抖不已;雾霭川和银暮川之领主及高层亦震撼无极。
天宝十三年八月初六,钟韵瑶携其声势修书于香龙洞之洞主真机道人,迫其释放霄苑。
此时银暮川香龙洞大殿之内,其洞主真机正与之大掌教“风灵子”、二掌教“孟颛子”、三掌教“冷神子”、天将“正乾”、地将“定坤”、龙将“敖虚”、虎将“纵宇”及少主“子海”等众高层议论着当前之时政和商讨着针对钟韵瑶之书信所采取之措施及未来之步骤。
“诸位看看此信!”真机将钟韵瑶所修之书随手抛于殿下。
“…………释放霄苑…”风灵子正念道其中关键之字眼。
而天将正乾闻之此,则乍然打断而愤言之:“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如此作态,欺我香龙洞无人是也!请洞主即刻下令征讨,我即率众前往,必一举踏平星河川,提此人之头颅献与诸位!”
“天将稍安勿躁,且先听听三位掌教如何说法!”真机虽功法高强,但能一统一川者也绝非轻敌之辈。
“哼!!!”天将极度之不悦。
真机却不在乎天将之心情,只谓道风灵子等人。
“三位掌教,看完了吗?说说你们的想法!”
“洞主认为明月宗之宗主如何?”风灵子却反问之。
“嗯,确是一代英杰!只是太过狂妄,竟敢广发仙人帖,召开宗派大会,这岂不是要做神川之主了吗?这还不算,其竟敢逼迫本主释放霄鹤之子……如此目中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属下赞同天将之议,即刻发兵征讨,一举荡平星河川!”三掌教冷神子抢道。
“不可轻举妄动!如今星河归于一统,人心齐一,此时征讨,必旷日持久,岂有一举荡平之理?”二掌教孟颛子不敢苟同而驳之。
“星河刚刚归一,人心如何能齐?我就不信那玄鉴、申茂等人会甘心俯首称臣于一个黄毛丫头!四派之众必有异心,我等只需以利诱之,其必瓦解,一举荡平不在话下!况以我银暮川之雄厚力量,即便其万众一心又如何?真能使我陷于困境?”冷神子亦驳之。
“不要忘了我之背后还有个天行宗,假若我等苦战之时,其乘虚而入,则我两面受敌,何以挡之?”
“此时的天行宗亦愤恨于那仙人帖,其之心亦如我之意,况原玉金山派曾为天行宗之附属,百鸣山及云华山亦数番归附,而今尽归钟韵瑶,霄鹤岂有不怒之理?又岂肯甘心?能眼看星河之一统而袖手旁观?其亦恨不得立即发兵征讨!受两面夹击的不是我香龙洞,而是她明月宗!”
“冷掌教之意,莫不是我香龙洞要与那天行宗联手歼灭明月宗?”
“哈哈哈哈哈哈……孟掌教真会说笑!哼!区区明月宗,何需联手霄鹤?我的意思是说霄鹤不会甘心忍受附属之被夺,其必发兵征讨而无暇顾我,我则不需担心受夹击之苦,而明月宗则两面受敌,其内又人心不齐,必速败;届时我再与之霄鹤争夺星河之地,虽不敢说能灭了霄鹤,但至少也可达到不分胜负而平分星河!”
……
正乾等四将闻罢冷神子之言皆深表赞同,均目转真机以迫其表态。
真机亦些许动心,但还是看了一眼风灵子,且谓之:“大掌教可有异议?”
“刚刚二位掌教之论我皆认真细听,但我要问一句:如果换作我香龙洞,可否在短短五日之内剿灭原百鸣、云华、天龙及玉金四派而尽收星河?”风灵子依旧反问之。
“不能也!”真机毫不避讳坦诚而道。
底下众人亦不敢说“能”。
风灵子继而续道:“香龙洞无此能力,以洞主个人之修为可否为之?”
“更不可!”
“既如此,何以发兵征讨?自取其辱!”
“嗯”真机大感不悦。
众人更是愤怒
“大掌教慎言……”
“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太不像话了,什么狗屁大掌教!!!”
“岂有此理?五日怎么了?运气好而已!!”
“哼!!!”
……其中就连反战的二掌教孟颛子也听不过去。
可风灵子却不管而续之:
“钟韵瑶此女,之前从未见闻,可谓名不书经传。其乍然横空出世,以泰山压顶之势瞬平百鸣、云华二山派,收服玄鉴,又力压申茂,以致云华、天龙、玉金三派被逼得联手抗之,其间更有上古神兽青龙及五爪金龙皇为之奋战,可结果如何?其一人一剑纵横披靡,杀得星河之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闻其名而心惶惧,而其却毫发无伤,更收服二龙为其驱使,更不可思议的是二龙竟因畏惧而拜其为祖,甘为其下……其荡四派、收神龙、创明月宗,不过短短五日。其五日内尽收星河,结束了其川数百年之混乱而归于一统,如此气势、修为,这神川八部可曾见有过?洞主言其狂妄,其狂妄何处?实力使然也!”
风灵子将钟韵瑶说得神乎其神,众人纵早有耳闻,然复闻之后亦有余惊!
但总有好战者愿意挑战。
“四派皆鼠辈耳,不值一提!我纵不能独战之,然举我银幕之力量,那明月宗也指日可下!要是那二龙来助,我正好屠之!”地将定坤昂首以道。
“定兄之言,甚合我意,愿与兄并肩作战!”天将早欲战之。
“吾之‘缚灵鞭’正饥渴难耐,极欲饮血!”虎将纵宇手持战器挥舞而道。
“本将之‘天龙戟’亦寂寞多时,久思对手!”龙将敖虚亦不甘示弱。
“请洞主即刻下令,剿灭明月宗!!!!”四将异口同声且极度激动以迫之。
三掌教冷神子当即与之附和;风灵子、孟颛子则实不敢苟同且激烈以驳之;余下众高层或战或守之议及对驳之声不绝于口。
唯独少主子海毫无主见,更不敢出声。
真机见子之状,甚不满但也并无表露,只谓之其:“汝持何见?”
“父亲,孩儿……孩儿……我……谨遵父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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