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此时还未知她这会在羽国公府许氏的嘴里已夭折,跟着镖局坐在马车里摇着她那双小短腿,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逗着羽凡,以前除了在部队基地内,其它时间懒散惯了,现松懈下来后她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整天像没骨头一样的摊着,羽凡很多时候不停的纠正她的言行举止,虽然他是庶子,但是府内也有正常上学,识文断字,礼仪教养从小先生就有要求,在他的潜意识里女孩子这样是不可以的,还想着见到了祖父一定要祖父给她安排一个教养嬷嬷。而在她眼里,这个瘦小白净的少年故做深沉的样子很可爱,两岁的孩童本来就是玩闹的时候,再活一世她也不愿意崩着,无聊的行程不停的赶路让人疲惫,她所有的恶趣味都用来逗这个少年,总在不停撒娇的叫他哥哥要抱抱、要喂饭、手痛、脚痛、屁股痛,还时不时的伸出她那小胳膊抱着他亲一口,糊他一脸口水后哈哈大笑,很多时候少年满脸通红,表情无奈,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缓过来后再说妹妹,女孩了不可以这样,反正无数次纠正,但小女孩就是不改,慢慢的他也放弃了,总自我安慰:妹妹也不过才两岁多,调皮捣蛋点也正常,大点就好了。
羽凡还在往妹控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羽落则收集了这些天听到的信息:雍城关与南疆交界,四季如春,因此衍生各种奇珍异草,药用资源丰富,每年的雨季瘴气让整个南疆境内迷雾缭绕,不熟悉地形的人进入南疆稍有不愖容易被各种瘴气所伤,形成得天独厚的自然防御屏障,南疆王室与巫师平分秋色,相辅相成。王室一脉单薄,现任南疆王戴奇卡膝下只有一子两女,大巫师善各种巫蛊也甚得国王看重,故重大决议都需要大巫师参与决议,可见巫师在南疆不可动摇的地位。
南疆靠着天然的地理优势多次蠢蠢欲动想侵入南陵的版块,南陵皇遣与他一起征战多年的羽国公镇守雍城关,后南疆多次挑衅均以失败告终,至今明面上两国相安无事,背地总是暗搓搓的整些妖蛾子也无伤大雅。
为了节省路程,镖局运送的路线多为陆路,二十来日翻过无数高山峻岭,多是些荒无人烟的险道,幸运的没遇上山匪,临近雍城关不足半日的路程,陈镖头终于松了口气,咐吩停下歇息一刻后再赶路,日落前需赶到雍城关的纳也镇。羽凡见车队停下,便从装有货物的马车上跳下来询问:“陈镖头,怎么停了?今晚是要在此过夜吗?。”陈镖头答道:“凡公子,车队日落前要进雍城关的纳也镇了,我们此趟镖今晚就能交付,进镇后你们需自行安排好落脚地,镇上的迎来客栈不错,你们兄妹可以先去那里休息,再寻你们的叔父。”羽凡一听,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赶忙抱拳感谢陈镖头善意的提配醒,然后返回马车上,告知羽落就快到了,这没日没夜的赶路让兄妹俩疲惫不堪,对马车外的景色都由新奇转为麻木,多日颠簸连长年出镖的镖师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这一少一小,骨头都颠散了架了。羽落也觉得这个消息让她终于又有活过来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