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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着干什么?”所长冲着秦钟喊了一声:“下滩村的羊丢了那个案子,查清楚了吗?”
秦钟一听这个,瞬间有了借口。
“就是下滩村羊丢了那个案子。有人提供线索,说在杨洼村的一块玉米地里,看到三只羊没人管的羊。”
所长点点头:“去吧!”
一听这个,秦钟高兴坏了:“那我开个警车去?”
所长周进元点点头:“去!”
秦钟开着警车,一路往杨洼村而去。
平常出警,都是小岳开着车。秦钟要么在躺着睡觉,要么在玩手机。
秦钟真想知道,小岳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洼村距离镇上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秦钟开着警车,很快就来到了杨洼村。
一进村,正好迎面碰上送葬的队伍。
秦钟连忙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后,站在车头前,摘下警帽,等着送葬队伍经过。
在抱着遗像的年轻男子走到秦钟身旁时,秦钟对着遗像三鞠躬。
旁边随行的一男一女,以及三个小孩,对秦钟鞠躬回礼。
这是临原乡的规矩。
死者为大!不管是开车的,还是走路的,只要迎面碰到送葬的队伍,都要停在路边,等着送葬的队伍经过。
来临原乡六年了,秦钟已经接受并遵从这里的习俗规矩了。
等送葬的队伍经过,秦钟拉住队伍末的一个中年男子。
“老乡,我找陈喜云,你知道她家在哪吗?”秦钟问道。
虽然小谢发了地址,但农村住房分布零散,东头一个,西头一家的,很难找。
中年男子抬手,朝前面的送葬队伍指了指。
秦钟一时没能明白:“陈喜云在送葬队伍里?还是她家在那头?”
“你找的人,在棺材里!”
中年男子一句话,让秦钟傻眼了。
送葬的,正是棺材里的陈喜云。
秦钟连忙掏出一根烟,递给中年男子:“大哥,她是怎么死的?”
中年男子接过烟,看了一眼走远的队伍,小声说了句:“上吊死的。”
随后,便不再理会秦钟,小跑着追上队伍。
若是陈喜云是病死的,或者其它意外死亡,秦钟不会多想。
可偏偏这个时候,上吊死了,秦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跟涅佤村的案件有关。
毕竟,在出嫁之前,陈喜云也是涅佤村的人。
刚拉开车门,老刘打来电话。
“小秦,出任务了,下滩村。”
“好,我知道了。”秦钟说着,便上了车。
“你开着警车直接去下滩村,我开自己的车过去。”老刘也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刘哥,什么案子?”秦钟想着,不会又是什么羊丢了?或者鸡偷吃邻居家的菜,被打死了之类的案子吧!
“听说,一家子被杀了,没留一个活口。”
老刘说完,便挂了电话。
秦钟听到有一家人被杀,立马严肃了起来。
开上车,调转车头便往下滩村走。
下滩村与杨洼村挨着,原本开车就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只是,前面正好是送葬的队伍。村道本来就不宽,送葬的队伍将道路整个占了。
没办法,秦钟只能跟在送葬队伍后面,慢慢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