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息,不过很快便换了一副饿鬼似的表情:“那就赶紧的,看着我都饿了!”
谢君开始叮铃咣啷的忙活,司皿在边上帮忙。
没有一点眼力劲的谢烟不帮忙倒也罢了,反而翻箱倒柜的乱折腾:“家里怎么还是这么穷啊,要啥没啥,抽屉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司皿甚是无奈:“您老能消停会不,每次来都要里外翻个遍,乖乖看你的电视去!”
谢烟像是得了命令一般,不过也没啥收获,又继续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翻看着电视。无聊的心情没有等太久,很快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哇,这么丰盛啊!”谢烟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这尝一口,那夹一下,继而又感叹“比我妈做的都好吃,几天下来非胖一圈不可,不行,你俩得为我身上的肉负责。”
已经入座的谢君好气又好笑,说道:“好了,快坐下吃饭,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不堪?就这么不入夫君的法眼?”
谢烟不顾形象的在胡吃海塞:“其实还好,不过我就是不喜欢,本来都已经完成任务了。没成想,一回到家里,我妈又打开一张照片让我看,这不嘛,来你这清净几天!”
谢君笑着说:“需要躲这么远吗?不过,这种事也确实勉强不得,缘分总会来的,或许不经意间就会降临到你的头上!”
谢烟忿忿然:“得了吧!老天早就瞎了眼了,还缘分?”
一声不吭只负责吃饭的司皿冷不丁来了一句:“超市里皮带的长度大多都是一样的,没啥特别之处!”
谢君闻言瞪了司皿一眼忙安慰谢烟:“别听我家宠物乱说,他懂个P,不用放在心上,我支持你,宁缺毋滥。”
酒足饭饱后的谢烟指了指沙发说道:“寡人要临幸我的爱妃,喏,你的窝在那儿!”
司皿仍然很自觉的说着:“臣领旨。”
......
谢家俩姑娘盯着天花板,一个赛一个的楞,片刻后谢烟悠悠说道:“包子,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包子’是司皿对谢君的专属称号,只是大学那会谢烟听的多了,也觉得‘包子’这个称呼用在谢君身上甚是合适。
谢君闭着眼侧过身来面向她安静的没有说一句话。
谢烟淡淡的惆怅:“很天真的认为大学里的那些渣滓怎能配得上我?走进社会才知道,优秀的男人从不缺女人,如果缺也不是我能奢望的,而且他们还更加残忍!”
谢君依旧没有言语。
“唯一一个看着亲切的男人,曾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只不过一个废物,爱吃零食,懒得要命还沉迷游戏,可惜再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只能寄希望于以后会有那么一个让我心安的人吧!”谢烟自言自语的说着,声音很小,似乎不想让旁边的女人听见,但似乎又想让她听见。
谢君默默开口:“你就是不甘平凡,可世上从不会有那么多能架海擎天的人!平淡是真,能令自己甘愿付出的那个人,吵吵闹闹、对嘴对舌也是美好的。”
谢烟依旧怅然:“我又何尝不知?可是后来有感觉的人一个也没有!”
谢君叹息:“那你还放弃?”
谢烟:“没办法,当初太傻。”
谢烟的身子也侧了过来,面对谢君,轻轻的阖上了双眸。一夜无话、相拥而眠。
次天清晨,留下还在睡梦中的两个人,司皿照常上班去了。其实两人醒的比司皿还要早,
清脆的关门声回荡在两个人的脑海。瞬间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泪水同时涌出,哭泣的女人们紧紧纠缠,彼此浸湿了对方。
良久,率先恢复过来的谢烟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找到属于我的真命天子,并与之永结秦晋、百年好合!”
“嗯,祝你好运!”
谢君犹豫不决,心中的那件事不知说还是不说,不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司皿对我是没有秘密的,你送给他的那串项链其实就藏在电脑的主机箱里。我懂你的心意,也知道你每次翻箱倒柜是为了什么,如果想拿就拿回去吧。”
谢烟目瞪神呆:“那我偶尔给他发的那些微信?”
谢君面目平静、微微说道:“有些时候还是我帮他回的呢。那串项链也是我让他藏起来的,只不过他想了一个绝佳藏所而已。从一开始他就十分坦然,我从来没要求过什么,他说既然爱上我,就不许我受一点伤害,他可以委屈,但绝不会让我委屈。”
谢烟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对不起!”
谢君坐起身来安慰的抱住她:“其实没什么,如果换成我也一定会这么做,世界虽大,但属于自己的人真的很难寻到。再说我们已经很幸运了,有多少人庸庸碌碌的看不到一点希望,只是我确定要夺你所爱了。”
接下来的三天,谢烟又像回到以前似的,又疯又蹦,可每次一看到她求饶的呆萌傻样,司皿实在于心不忍,她便又一次如获大赦一般忘记了先前。
下班回来的司皿,瞅见谢君独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觉司皿已经来到身边,便立即起身抱住了他,眼泪扑簌簌的犹如珠串。
司皿担惊着连忙询问:“宝贝儿,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谢君一句话不说,只顾摇头。
摸不着头脑的司皿只能采用绝招,吊她胃口:“今天见同事买了个新包,非常好看!”
谢君一下子破涕为笑,继而撒娇:“拍照没?快让人家看——看——嘛。”
霎时屋子里又传来了往常的嬉笑怒骂、打情骂俏。
平凡的房子、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谢君完成了周身所有经络的全部贯通,接下来就可以按照笔记上所述,遍插周身二十四处始穴,提前开始整体塑身。而司皿的进度早已落后了一大截。
司皿毫不在意,则非常希望她能早日成功,若是能挡在自己身前万夫莫敌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