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池九峰的眼角轻撇了下身旁的米拉,随即侧身离开。
但当池九峰刚走出几步之后,走廊中却轻飘飘的传来米拉的声音:“我当你同意了!”
话音方落,米拉独自一人走进了张郃的病房中……
至于池九峰则背对着走廊,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随后,池九峰大跨步的离去。
……
病房中,郑忠呆立在门口的位置,张郃虽然斜靠在病床上,但面部神情却略有紧张,抓着被单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忽然,病房的房门打开,米拉微笑着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郑忠的时候,仅是保持着礼貌,微笑的点了下头,随后刻意扭身看了眼身后……
郑忠看到米拉的这个动作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张郃,我去问问医生你还需要恢复多久,你们聊!”说罢,郑忠极其自觉的走出了病房。
尽管知道郑忠的离开是无奈的选择,也是必然的结果。
但张郃发现,在郑忠离去后,自己明显的比郑忠在时更加紧张了几分。
可惜他自己并没有发觉的是,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中,似乎对于和米拉独处产生了一种既期盼又抵触的情绪。
接下来的数分钟里,病房中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透过屏风,虽然张郃看不到米拉的身影,但他却知道米拉就站在那里,只不过略显奇怪的是,米拉在支走了郑忠后,竟然沉默的站在了原地。
忽然,张郃听到了米拉极轻的叹了口气,随即她缓步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看着与昨晚风格又不尽相同的米拉,张郃的神情略微呆滞了几分。
如果说昨晚的米拉青春运动中带有一丝可爱的话,那么今天的米拉则在很常规的黑红色噬者军服衬托下,略带有了一丝威严,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化妆,仅抹了一点略带晶莹的唇膏。
“没想到昨晚我们还一起组队玩游戏,今天你就要独自躺在病床上恢复!”伴随着话音,米拉走到了病床的侧面。
将床头柜上的一杯清水倒满后,米拉微笑着坐到了病床的一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米拉,张郃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此刻在他的内心中,他不想否认,他似乎又想起了昨晚两人亲密相拥的一幕。
突然,张郃斜低着头朝身侧看去……
在那里,米拉将自己青葱如玉般的手掌放在了张郃攥紧的拳头上,动作极其温柔的轻抚了两下,同时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道:“放轻松!今天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怀,在知道你出事后来看看你!”
看到米拉友善的笑容,又凝视着她看上去很真诚的双眼,张郃的内心却是放松了几分,随即轻声道:“朋友?”
“是的,朋友,难道不算吗?”米拉依然微笑着回应道。
只不过张郃却苦笑道:“朋友应该是在相互对等的基础上吧?你这尊新人类中的帝皇花,似乎我与你之间的背景悬殊也太大了!”
然而,当米拉听到张郃的话后,嘴角却依然挂着微笑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还挺有大男子主义的,只是朋友需要讲究那么多吗?更何况你身边似乎也并不缺少家境显赫之人吧?”
听到米拉的话,张郃先是愣了下神,随后猛然惊醒的想到自己进入噬者基地这一周多所结实到的朋友。
似乎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噬者基地中的人脉已经无形中达到了一个往常自己绝对望尘莫及的地步。
首先是穆筱筱,这个一直以来都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合住室友,不光了解自己的所有情况,两人还有过那冲动的一吻。
况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很模糊,既是队友又是室友,还发生过一些超越了普通朋友关系的行为,更重要的是穆筱筱的家庭背景。
从她曾经在冥域堡普通区,以二十多岁的年龄就当上了警司,并且还有个哈勒研究所主任级的哥哥来看,显然属于那种家庭显赫,非富即贵的存在。
尤其是卫利,也在只言片语中点出过一些穆筱筱的信息。
很明显,穆筱筱只是没有太过声张,但绝对有着能让张郃这个普通老百姓惊掉眼球的家世。
至于郑忠就更不用说了,就连池九峰都要让他给其父亲带好,就足以看出其家世的不简单。
况且就算不看任何资料,张郃作为生活在六号冥域堡中的一员,也非常清楚郑忠的父亲,那位龙源财团六号冥域堡负责人的地位背后,究竟代表了什么?
如果郑忠的父亲放在一百多年前,那绝对是属于富可敌国般的人物。
即便是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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