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惊奇转过头打量着石敦凳子上那只没有毛发的狗,像是看着副世间罕见的艺术品一样,双眼看得出神,竟是仔细的品味着。
难不成这家伙也是和司徒代练是‘一丘之貉’?放着俊男靓女不看,偏偏去欣赏这只有着战争后遗症的没有毛且还漏尿的狗!
李惊奇收回了目光后还不忘拿起那把造型精致的银制梳子整理发型,往后梳了几下,淡淡说道:“在下的确会灵魂互换这种法术,不过最近几年里可不记得哪次将术用在外人身上,至于你这条狗嘛,倒是抢眼的很,要不要考虑来我的社团发展发展?”
“发展你大爷!”冈本骂着便挺起下体对着李惊奇就要释放热液,吓得我赶忙离开座位,很怕这狗东西没有准度,到时候在呲我一身。
这种行为多少有点不雅,就在热液迸发的刹那,冈本那小弟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就是一泻千里,根本是无风的状态,更不要说是顶着风了,这没毛狗射出不到十厘米左右,那水柱就开始急速下降,随着它身体一阵哆嗦,然后向后倒去,整只狗躺在石墩上吐着狗舌头,再起不能。
咱也不知道一条狗怎会肾虚成这样,不过冈本也没有报复成功,只在地上留下一滩黄色液体正散着骚-味。我想,这狗东西可能一开始就是如此打算的,就算不能射到他身上,用这刺鼻气味也能对敌人造成致命打击。不过这招数在本质上来说,根本就是大范围伤害。
然而我们都低估了李惊奇的忍耐程度,这家伙自从尿骚-味飘来后,倒是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睁开眼睛后,有感而发道:“真?到!”
咱也不知道这是洋文还是他的家乡话,不过李惊奇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在他那副人类外皮下面会不会也隐藏着某种变态恶魔呢?
“我喜欢艺术,从小就喜欢。”李惊奇继续说道,“可我生在的那个年代不允许我追寻艺术。有人跟我说过,艺术可以搞,但没有必要。我不认同这句话,我觉得艺术必须要搞,还得搞个通透!”
“没想到您还是位带艺术家呢。”黄竹合语气有些嘲讽,“这位艺术家老板,可否大发慈悲将我这普通人放出去呢?”
李惊奇嘿嘿一笑,根本没有拿黄竹合当一回事,自顾自说:“在小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家里在山上的村子,村子里都是些耕种的农夫以及打猎的猎户,不要说追寻艺术,就连一家私塾都没有。后来山上来了群外地人,在山上挖出了矿脉,随后许多商家就落户在村子里,几经发展,这村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也来越繁华。不只是私塾,一些个酒馆,茶楼,青楼也跟着多了起来。那些个做着买卖的,卖着上好绫罗绸缎,珍贵药材,陈年佳酿,或者是家境依旧贫寒只能买女儿进青楼的。我家也是这样,姐姐妹妹被继父卖进了窑子,又瞒着我娘将我卖到了员外家里,做起了下人。”
楚云见又到了讲故事环节,不耐烦道:“咱们能不能先打一架,我赢你放了他们,我输你在继续讲。”
听楚云这么说,我也不好在继续听了,随即将凝舒剑重重刺进地面,表明了我的态度。
“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的。”李惊奇笑着说道。
“你在搞笑吗?还是分不清楚状况!”楚云剑指李惊奇,“我和春季神联手,还会打不过你?”
楚云说完便是运起法力,很奇怪,这女阎王自从拿到我师父的乾天剑后,这身上冥界气味也就越来越淡,不过不使用乾天剑的话,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也不知这是什么原理。
乾天剑剑格里的巨鲲内胆不断旋转着,这洞内瞬间回响着神兽巨鲲的嘶吼,好像在述说着自己被封印千年的不满。师父用剑时,这乾天剑发出的声音是温和的,换到楚云手中后却是另一种景象,可见二人性格差异之大。
黄竹合被束缚住双手,也不能将耳朵捂住,这神兽嘶吼对他这种普通人来讲,绝对是致命的。这家伙摇着头,脸上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不停求饶:“云姐,快收了神通吧。”
我也在劝说着楚云,她这种做法无疑不是与那冈本一样,只会伤到自己人而已,你看那李惊奇可哪有一点影响。
我提起了剑,道:“动手吧。”
李惊奇道:“你不会动手的。”
我问道:“你怎么笃定我不会动手。”
李惊奇笑道:“因为,我手上有太多你们在乎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李惊奇身后出现数只透明身影,与他初登场时一般。透明身影扭曲着,片刻后显露出真身,可出现的人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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