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驻守在这里是老首长下的命令,我们……”
不等说完,沈兵直接上手抓着他们肩膀,沉声道:“我现在命令你们上去休息!”
“怎么?你们要违背我的军令?”
沈兵严肃的眼神扫过二人,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多宝和大强纠结一番,无奈地离开了这里。
“沈兵啊,看来你这个指导员在营里很有威信啊。”
楚云飞笑呵呵地拍了拍他肩膀,旋即意味深长道:“接下来也要好好努力,成与不成,都看你了。”
沈兵挥手拍开他的手,语气冰冷道:“做好你的事。”
说罢,沈兵迈入电梯,也离开了这里。
楚云飞耸耸肩膀,无言笑了笑,转身走入深邃幽暗的长廊里。
他在十三号房前停下,理了理衣服,随即推门进入。
啪嗒一声。
昏黄的灯光照亮房间。
“啊!!”
于床榻之上,一个被裹成粽子人俑似的一团东西发出惨叫。
楚云飞抽了抽鼻子,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软管,不禁心生厌恶。
软管共有两根,分为黄白色。
黄色软管一头扎入人俑腹部,一头没入地上,是专门用来排便所用。
白色软管一头插入食道,另一头顺着墙壁延伸到房间外,是专门用来喂食所用。
“别他妈嚎了!”
楚云飞没好气地吼道,随即一脸踹在了人俑上。
嚎叫声立刻停止,人俑使劲挣扎蛄蛹,紧接着一颗人头挺了起来。
仔细一看,此人竟是孙伯仲!
只不过此刻的他,满脸苍老,几近看不出人样,显然被折磨的不轻。
孙伯仲费力地抬头看向来人,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丝迷茫。
“姜云海呢?”带有沙哑似破了的鼓风机声响起,孙伯仲立刻变的警惕起来。
楚云飞盯着他打量许久,微微一笑道:“他被撤职了,我是来顶替他的驻防官。”
一听这话,孙伯仲扯了扯嘴角,随即把脑袋收了回去。
“看来华夏是真没人了啊,就派了你这么一个小白脸?呵呵……”
孙伯仲干笑一声,“赶紧滚吧!老夫没话说给小白脸听。”
话音落下。
楚云飞并不恼怒,反而笑意更浓。
他将房门关好,背靠在墙上,“孙伯仲,你对姜云海也是这样说的吗?”
“老夫对谁都一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孙伯仲强硬道。
“很好!”楚云飞满意地鼓了鼓掌,“本来我还担心这是个局,现在看来,还真是我多虑了。”
“孙伯仲,我代思思向你问好,她很想你。”
此话一出,本不愿搭理他的孙伯仲立马变的激动。
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楚云飞,眼睛瞪的极大。
二人久久无言,就这样对视着。
忽地——
孙伯仲眼中一湿,一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头发。
“你,你是……”孙伯仲哆嗦着嘴唇,想说的话几次都没说出口。
楚云飞伸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脸淡笑道:
“你认真回答我,真的没有对姜云海透露过半点消息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覆华会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做出背叛组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