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和鸡哥被打成那样他真的生气极了。
不过同时,又很怪他们,为什么走的时候都不能让他好好送送他们?
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一声,还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在知鸟心中,他其实连个普通朋友都不是?
谢明昊心里面堆积了很多问题?他忽然发现,他对知鸟的感情好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
他以为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完完全全忘记她,他还担心知鸟要是爱上他,对他死缠烂打怎么办?
不过事实完全相反,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来没有拥有的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其实让他有些恼火。
对于谢明昊来说,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些伤害知鸟的人,然后将他们千刀万剐。
在火车上,鸡哥也是同样的愤怒,不过他只能愤怒,不能做什么。
知鸟现在好了些,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都涂了药。
她坐在火车的窗口边,看着外面静静的发呆。
外面的风景使劲的往后跑,一大片绿油油的平原逐渐被山川所替代,偶尔可以看到几个在乡野中嬉戏的孩子。
知鸟觉得眼前的画面十分温馨,只有一个受尽人间沧桑的人才会明白幸福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过了很久,鸡哥坐在床边,漫无目的的和知鸟聊起天。
他问:“知鸟,要是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来华亭市吗?”
“会的。”
“哎,要是我能预知这一切,我是不会让你来的。”
知鸟转头看了看他,说着:“你要是真的有这个能力,还是用去买彩票吧,顺便给我买一注。”
鸡哥笑了出来,这种时候都还有心情开玩笑的,也就只有知鸟了。
“知鸟,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走的时候不让谢明昊送我们,他可是我们在华亭市唯一的朋友。”
“我们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晚都要分开,又何必让他挂念,还不如早点忘记得好。”
“哎,你心真狠,我完全做不到。”
“所以我是一个恶女人,恶女人是要遭报应的。不过连累了你,回去后,你离我远点吧,我晦气。”
鸡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难得用比较男人的语气说着:“老子天煞孤星,什么都不怕。”
“回去和你伟哥好好混吧!我给不了你什么,除了给你带来厄运。”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怎么和伟哥认识的吧?他对你那么好,这可是很少见的,我和伟哥混十几年了,我感觉都不如你。”
知鸟将自己的一只脚翘了起来,然后把下巴放在膝盖上,陷入了回忆。
她说道:“一个意外吧!我在一家酒吧唱歌的时候,有一个流氓对我出言不逊,我当时已经警告了他好几次,不过他还是对我动手动脚。当时我直接就用琴谱砸了他。”
鸡哥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说着:“果然是我姐,我都可以想象当时的那个画面了。”
“没,其实那个时候我第一次遇到。我那年刚满17岁,就是我高考完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