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了,宏坏了。”
“爹,您别太迂腐了,周公子是老熟人,这两位我们上山时已见过面,人家不喜欢你这一套说辞,”范向语在范老爷身边坐下,搂着范老爷的脖子,亲了亲范老爷的脸颊,说道,“看样子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年纪轻轻的,最多只是一个小‘商人’。”
“这,你这干什么呢?……休得无礼……”范老爷用手抹了抹脸颊,作揖道,“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您有所不知,我们都是年青人,”范向语坐下后,拿了个肉包子,吃了起来,说道,“而且我们还是好朋友,用不着这般客气。”
“这?真的?”范老爷一脸狐疑地问道。
“是真的,正如范小姐所言,我们几个加上向辉都是熟人,”周正接话道,“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自然不用拘束。”
经周正这么一打圆场,范老爷的心里似乎好过了很多,但还是不忘批评多一句:“熟人也得有礼数,去把枸杞猪杂汤给贵客端上。”
“张妈!张妈!”范向语听了范老爷的话,并没起身,而是脸红脖子粗地向着厨房方向大叫道,“枸杞猪杂汤好了没?”
“这……”范老爷又作揖道,“见谅,见谅……”
“范女侠,你们昨夜里什么时候到的?”林雨田问道,“好生惊讶,太有缘分了。”
“三更天不到,就到范家庄了,”范向语说道,“我见了门前的车子,就晓得你们三位是我爹的客人,我这才想起原来小溪边的眼前人竟是多年不见的周公子。”
“范女侠好生聪明,什么事一眼就看尽。”廖欢献媚说道。
“周公子,多年不见,认不得了,你可没小时候那般诚实。”范向语转向周正,眼眼一眯,像一把剑,说道,“明明是官家人,却说成一小商人?”
“我?怎么说?”周正装无辜反问道。
“我记得你是个警察,昨日在小溪旁,你可没说。”范向语说道,“这就是不诚实的表现。”
“你细细想来,昨日说自己是小商人的人,不是我,而是我身旁的这位,林先生。”周正说道,“他就是个制糖卖糖的人,说是商人,正合适。”
“这么一说来……”范向语琢磨着说道,“也有几份道理,但你们刻意隐瞒的念头是有的,这一点,你们不得不承认!”
“那时不知范女侠是自己人,看你那威严之势,心中惶恐,不敢直言,其实只为自保,不敢惹事而已。”周正站直,学着范老爷,双手作揖道。
“好一张利嘴,很会强词夺理,将来必是一乱世奸雄!”范向语大笑道。
“无礼,不得无礼!”范老爷急了,说道,“快拿着盆子到厨房吃着去!”
“盆子?”范向语笑笑道,“狗才用的盆子……”
“不妨事,不妨事,”林雨田连忙说道,“范小姐直言直语,性格真诚,是年青人应有的样子,范老爷不必过分约束她。”
范老爷又是站了起来,双手作揖……
“向辉呢?”周正问道,“不下来吃早餐?多年不见了,昨日戴个墨镜,我竟一时认不得了。”
“我哥,他累坏了呗,不睡到中午,怕是见不到他的人影了,”范向语把头埋在碗里,说道,“你们先上宁安寺,我们随后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