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霾都将在法师的颂经声中散去。”
“想必那大法师也并非等闲,我刚进来时听她颂经,经声如歌,确实与众不同。”张世默说道。
“世默,你来得正好,”张兴德说道,“你晓得么?眼前的王隐王厂长,正是大清的盛亲王——纳兰索。”
张世默眼前一亮,作揖说道:“那《华夏实录》真是王兄所写?着实好文彩……王兄忧国爱民的思想一直感染着我。”
张兴德一听张世默说了这样的话,心中有少许不解,为何他与黄阳贵一样,只是关心王隐写的书,对于他是大清王爷的身份,似乎并不感兴趣。
“世默,你来得正好,我正有话想当着众人面问你,”王隐说道。
张世默转身面向王隐,说道:“王兄,请讲。”
“你接近王粤,是否是你自身意愿?还是受人指使?”王隐问得十分直接,黄阳贵,赵仁成等人都蒙住了。
“那自然是我自己意愿!”张世默挺直身体说道,“我对王姑娘是真情实意的!”
“你对王粤的情意,我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王隐问道,“是否也有他人授意你?”
“这……一开始是我父亲先提及的,当时我父亲说过,学校中有一奇女子,让我好好看待,想必,这与我的心意是一致的。”张世默说道,“后来,父亲确实有催促过婚事,但新时代的人,这样的事,必定是自主的,我没怎么往心里去,说来也算是愧对家人期望。”
“张兄,其实张老爷一直以来,都清楚地知道王隐就是纳兰索,你可知晓?”林雨田问道。
“从前不知,今晚才知。”张世默说道。
“为何你听了之后不感到惊讶?”廖欢问道。
“比起才子大名,王爷的称号远比不上,”张世默说道。
“但张老爷应该就不是这么想了吧?”林雨田说道,“张老爷看中的是王爷的身份?还是王爷的传国玉玺?”
一时间,众人把眼光都投向了张兴德。
“你们说的什么?”张兴德故作镇定说道,“我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
“张老爷,黄锦书一直都是您的人,对吧?”周正问道。
“那不可能,黄锦书……从来没去过我家,”张世默虽然也有了点紧张,但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似乎他心中是摇摆不定的。
“当然没去过你家,”周正说道,“一个藏在黑暗中的隐身杀手,怎么可以有事没事往雇主家里跑?”
“不知周队长何出此言?”张兴德眼光沉静,冷冷地说了出口,“是不是张某什么地方得罪了?”
“张老爷,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是不敢开口的,”林雨田说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再关心黄锦书的去向了呢?”
“不是说跳到河里死了么?”廖欢问道,“怎么?找到尸首了?”
一阵阴风吹了过来,灯光又开始晃动……
“其实黄锦书一直在我们身边!”林雨田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只有王隐和周正在哈哈大笑。
“适才不是有人看见黄锦书回来了么?”王隐说道,“不瞒各位,我刚才也看到黄锦书了,只是我没说而已。”
“就是嘛,我就说嘛,刚才我是真的看见黄锦书了,”黄阳贵激动地说道,“你们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黄兄真想见见你那堂弟?”王隐问道。
“这……不必了吧?”黄阳贵说道,“不知是人是鬼?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