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凭实据,我随便听从发落!”
林雨田和周正、廖欢相互望了一眼,对于这么合理的要求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三人点了点头。
“是你看到公寓里的旧报纸,然后叫武老去偷的旧报纸?”林雨田问道,“报纸上邮递员写的那几个淡淡的字让你不安了?”。
“是的,是的……我看到那几个字时,心中很是吃惊,原来在永昌酒楼中,店家放在茶海旁供我看的报纸都有这几个字……”王隐说道,“老武人太老实,干不来这个,明明帮他安排得好好的,我感觉他应该是把偷报纸的戏给演砸了,要不你们也不会那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但也不要紧了,对于你们,迟早是会知道真相的。”
“那一切都对上号了,糖厂的传送带也是你搞坏的,是么?”周正说道,“你故意把我们叫到糖厂修机器,就是为了让武老有时间进入到幸福公寓中?”
“正是,”王隐说道,“这几天三号车间在检修,也没开工。我想你们必定也发现这个小秘密了。”
“你一开始估计错了齿轮的款式,后来,我提出要到零号仓库去拿齿轮时,你慌了神,坚持自己去拿。”林雨田说道,“因为那时候武老并不在仓库内?”
“正是!”王隐回答得很干脆。
“我说什么来着,一旦几个巧合在一起发生了,那一定的阴谋的结果!”周正说道,“怪不得我这几天一直觉得王厂长您怪怪的。”
“喔,一个大人物在你眼前放了好几年,你今天说这话,合适么?”廖欢对着周正嘲讽道,“你之所以现在才发现,是因为我与雨田现在才来!”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错漏百出,”王隐说道,“老武留下的脚印必定是不正常的,门又完好无损,那自然是有人拿了钥匙开了门,大摆大摇地进了屋子里,那钥匙在谁手里?那人自然就是被怀疑的对象,自然台前幕后的人有一个必定是我王隐了。”
“王爷,都怪小人,我拿了皮衣,走到半路,才想到这皮衣很是少见,一时心慌,便将其随手丢到路旁了。”武成义慢慢地走到了四人边上,双手奉上一个纸盒子,“这是武某多年的工资,在下无妻无儿无女,钱也无处用,当是赔皮衣的钱了。”
“那……可不必了,我对那皮衣早就心生厌恶,那领口杂毛太多,早在从广州来的路上,我已经决定买一件更好的,”廖欢见状,说道,“再说,您这钱够买十件了。”
“廖欢的皮衣旧了,早就想捐给穷苦人了,”周正说道,“他一点也不在意。”
“老夫并非贼人……”武成义嘟嘟囔囔地说道,“在下原是前朝武举人……”
廖欢一听,往后跳开了几步,眼睛盯着武成义那呆滞的双眼,做出防卫的姿势。
“看你那筋骨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放二十年前,我还是能与你大战个一百回合的,”武成义难得挤出了笑容,说道,“现在,你一只手就能轻易打倒我。”
“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廖欢以武成义为圆心,围着他走动着,说道,“不是越老功力越深,越能惊天地泣鬼神么?”
武成义听罢,低着头,眼睛看着脚尖,一直默默地吞着口水,不知如何作答?
“这你也信?一个百岁的人,能和十八岁的小青年比么?”周正见状,为了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说道,“书上说的越老功力越深,说的是对武学的领悟程度的深浅!最高境界必定是‘无我’!那时,再去评论真实打斗之高低,未免太过于庸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