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怂了怂肩,笑容灿烂。
江羽无语,盯着他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成两半。
在江羽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摩擦的眼神里,厄尔的某根东西越来越硬,他看着江羽,一边在心里感叹他的宝贝儿可真辣,一边疯狂蚊子搓手,——真是越看江羽越觉得喜欢,这脸,这眼,这腰,这腿——没有一处不是量身为他定做的!
这么好看这么合心意的美人儿,不能把他的皮剥下来做成娃娃实在太可惜了!只恨他家老板与众不同,人家过阳历他搞阴历,害得他等了这么久!
不过快了,厄尔看着江羽的目光黏腻阴冷,再过几天,等再过几天,这个宝贝就是他的了。
到时候,他一定要扒光他的衣服,再用黑色的铁链把他锁在床上——录影设备就放在床头,他要先上了他,等到他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痕迹的时候,再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划开他身上的皮肤
厄尔不可自抑地勃**起了,当着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面,单单只是看着江羽,想象着他被自己囚禁之后的事,他就不可自抑的勃**起了!
幸亏他穿着宽大修身的衣服,否则场面不知道该有多辣眼。
江羽虽然没有看到他下身的状态,但被这饱含欲望的目光久久盯着,背后没来由一阵发凉。
因为厄尔这一出,原本准备离去的不少人都不由自主放慢了速度,于是,这片原本应该很快就空出来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拥挤了。
狗皮膏药一样纠缠了良久,在江羽的极度不耐烦中,厄尔最终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看着厄尔离去时恋恋不舍的眼神,江羽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历,花大价钱找人查他背景也只有只言片语,但作为被猎食者,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充满了戒备。何况这人后来神经病似的举动,更让他对这人全无好感,是以每每看见他,心里首先滋生的,就是无穷无尽戒备和烦闷。
厄尔走了,没有热闹可以看,周围人也就渐渐散了,江羽抱着书往寝室走,他背后,周密不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
穿着及膝的浅色短裙,厚重的刘海被撩开,露出饱满的额头,她化了淡妆,虽然神色还是很局促,却竭力保持着淡定,并拼命扬起头颅。
江羽一开始根本没有发现她,厄尔一走,江羽忙不迭就往寝室跑,压根儿没管周围,直到他手机震动,他拿手机的时候才慢慢停了下来,也就是在这时,他注意到背后有人跟着。
但他没有回头,只在心里嗤笑这人连跟踪都这么low,明显业务能力不足。
“羽羽毛!”看到他停下来,周密捏着裙角,眼一闭,鼓起勇气喊他。
“是你?”江羽转身。
“对对”周密咽口水,她原本还竭力保持着镇定,可这所有的镇定,全在江羽回头的瞬间,跟戳破了的气球似的,都瘪了。
她停在江羽不远处,低着头,躬着背,冷汗不住往外涌,却始终讷讷不言。
这条路上人烟稀少,等走在后面的几个同学也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江羽先开口,“走吧,先吃饭去。”
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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