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咬了咬唇,为难的看着司璟容,“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
司璟容笑了下,眼睑泄出凉意,“看来要重新教你怎么伺候金主了。”
说着,不顾苏鸢的抗拒,俯身压了下去。
“唔”
正当温热的唇贴上来时,苏鸢不合时宜呕了一下,因为是躺着,生生又被她咽了回去。
难受的感觉在她整个头部炸开,鼻子刺激得难受,嗓子也一样,眼睛酸涩的蒙了一层眼泪,最难受的是这突然发作的恶心,马上又要吐出来!
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推开了司璟容,光着脚冲出了房间。
司璟容黑着脸,半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空荡荡的床。
洗手间里呕吐和冲水的声音很大,让他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苏鸢感觉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整个人虚弱的瘫在洗手池边。
“我真的这么恶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璟容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后。
苏鸢眼里一泡泪,可怜兮兮的摆手,“不怪司先生。”
“司先生?”司璟容挑眉,这称呼,生分。
忽然冷笑了下,看来她是真想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苏鸢眼波映在灯光下,衬的那双美眸更加妖冶,仰着的小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让人看着我见犹怜。
“不喜欢吗?”她做出纠结的模样,“总要有个称呼的。”
司璟容冷冷看她,“叫四爷。”
苏鸢愣了下,“司先生不是不准我这么叫吗?”
司璟容忽然抬腿走过去,一把捞起了赖在地上不起的人,带着冷意的似笑非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准你叫吗?”
感觉到男人侵略性的气息,苏鸢往后躲了下,抵在洗手台上,咬唇盯着他,头脑发蒙,一时间想不到原因。
“因为每次你叫我四爷,那媚样,就想让人做的你下不了床!”
苏鸢惶恐的盯着男人,被围困住的狭小空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股掌间的猎物。
男人忽然暴露出的邪肆,狂妄,让他看起来是他,又不是他。
忽然,脖子被猛地扣住,力道压着她贴在了男人唇上。
确切的说,是猛地磕在了男人牙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血,让气氛里邪肆的基因达到了鼎盛。
她被抱着坐到洗手台上,头和手抵靠在镜子上。
男人的强势,容不得一丝挣扎。
浴袍散落,领带落在地上,接着是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今夕何夕,苏鸢疲惫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又冲了澡,换了个蕾丝浴袍穿上,系上带子。
司璟容已经衣衫整齐的做在沙发上,看到她出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怎么不穿那从脖子围到脚的浴袍了?”
苏鸢听出话中的讽刺,她刚才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捂得冒汗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吃干抹净。
“司先生还不走?”
苏鸢问完,看到司璟容危险的目光看过来,立即改口,“四爷?”
司璟容站起身,表情在说,这还不错的样子。
“桌上的药吃了。”
“避孕药?”
苏鸢第一反应问道,就看到司璟容面色黑了下来,她还奇怪,每一次事后她都吃自己备下的药,他是知道的。
“不知好歹。”
司璟容冷哼了一句,从她身边大步走过去,门哐啷一声合上。
苏鸢走过去拿起药,是管吃坏东西呕吐的药。
她愣了下,听见外面车子启动的声音,手已经搭在把手上,还是没推门出去。
他们之间有点奇怪,这几日事情发生后,她变得不像她,他也变得她看不太懂了。